道房子裡面在幹什麼了,哼!大白天發情,不知廉恥!
印象中,每當自己白天不規矩的時候,夜葉就是這樣說他的。木頭嘟囔幾句,發現那句話不應該說那對狗男女,那是夜葉說自己的話。
現在用來說別人,木頭心裡有點不舒服。
不知道房子裡是不是那個肥腸滿肚的縣官,木頭輕易躲過官兵到了房子的窗戶下。
大概是為了方便大人辦事,房子附近倒是沒有人,木頭聽著房子裡的聲音越來越大,偶爾還有噁心的味道飄出來,頓時捂住鼻子和嘴巴,寧願不呼吸也不願嗅到噁心的味道。
掏出懷裡的藥粉,木頭邪惡地笑了笑,聽疾風說男人最怕這東西了。
無色無味的藥粉輕輕飄到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正興奮的肥胖男人忽然間臉色陰沉了下來。
在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之後,男人終於發怒了,狠狠往身下女人的臉上揮了一巴。
“賤人!”
“啊!”女人尖銳一叫,這男人剛剛明明舒服得要命,這都是她的功勞,現在突然間不行了,她還有怨氣呢,現在倒好了,竟然把火發到她身上!
那她呢?她的火往哪裡發?
“你個死鬼,向老孃撒氣幹什麼?”
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出了毛病正火著呢,哪還管剛剛溫存的女人說了什麼,一個巴掌又狠狠打了上去。
這下女人也火了,嘴角都出血了,這男人真狠,要不是他的地位高點兒,她早就找那個溫柔俊朗的師爺去了。
“賤人!”
“哼!不就是那裡不行了嗎?向老孃撒氣,小心老孃把這事捅出去!”
躲開男人猩紅的怒視,女人臉上的得意顯而易見。
“哼!一個*,本官弄死你輕而易舉!”男人又看了一眼那個地方,還是沒什麼起色,滿腔的怒火轉成殺氣噴向眼前的女人。
女人眼裡快速閃過一抹恐懼,後又無所謂地笑了起來:“哈哈,老孃跟了你這麼多年,難道還沒有什麼準備,只要老孃死了,你那善妒的娘子馬上就會知道我倆的事!看看懼妻的縣官怎樣撫平你那嬌妻的怒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