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渾身發抖。
第二天,兩個鬧騰了一夜的男女頂著黑眼圈坐到了飯桌上,小皓眼帶吒異:肚子都這麼大了,應該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吧。
可是,兩人這又是怎麼了。
木頭還是很委屈,娘子大半夜不睡覺,教訓了他一夜,現在耳朵還是紅紅的。
不過他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跟娘子計較,只要她給自己做好吃的就行了。
飯桌上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作為受害者木頭竟然殷勤得不像樣子,反倒是夜葉這個精神狀態有點不正常的施暴者擺足了架子,勉強喝了一點粥。
其實夜葉也挺愧疚,看木頭被擰得耳朵發紅愣是沒有承認,夜葉開始反思是不是她感覺錯了,也許只是髮絲造成的癢意。
但是某女被木頭慣壞了,拉不下面子道歉,只好裝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唬人。
反正木頭什麼都會依著她!
也許她真的被慣壞了。
······
一個村民竟然發現了金礦,這為一向平靜的清水村帶來一場風暴。
不需要刻意傳播,上至縣官,下至臨近的幾個村子都知道了這個訊息。
頓時,趕著來刮油水的,偷著挖礦的人絡繹不絕,按理說這種礦藏應該屬於國家,但是總有想鑽空子的人出現。
看著來村子裡堂而皇之想要霸佔金礦的縣官。所有人敢怒而不敢言,聽說金礦是座罕見的富礦,聽說縣官上面有人,聽說以後清水村的好多地方要被霸佔了。
夜家小院兒的人雖然不是聖母聖父,但是也不是冷血無情之人,更可況那個縣官想要的地方也包括夜家小院。
在縣官眼裡,低賤的村民可能看不出來,他可是見過世面的,當然看得出來夜家小院的一磚一瓦都是上等貨,就連他的大宅也不一定比得上。
對此,夜葉真想說一句:貪心不足!
木頭一旁自顧笑著,惹得眾人不滿,有人覬覦主子的房子,主子竟然笑了,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主母昨夜給了甜頭!
真是瞌睡就有人給送枕頭,正好他惹著了娘子,看得出來娘子這幾天一直沒跟他說話(某女是羞愧的不好意思說),他得立個大功,這樣夜葉就會讓他抱著睡覺了。
“娘子,讓木頭去打壞人吧!”
眼前的木頭紅光滿面,顯然興奮得不成樣子,打壞人很興奮嗎?以前也沒見木頭這麼行俠仗義啊。
“娘子~”
夜葉還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年白就開口了:“主子,這等小事怎麼可以讓主子親自去呢!交給老奴去辦吧!”
可是······
接到木頭的眼刀,年白瑟縮了一下,他好像又多嘴了,在主母面前,主子表現一下也是正常的,怎麼能讓他們搶了風頭!
木頭的堅持讓夜葉無法拒絕,只能任他去了,可是那塊木頭竟然不讓疾風他們跟去,說是嫌幫倒忙,一句話說的一夥熱氣高漲的男人羞愧萬分。
跟著主子去,他們似乎沒什麼用處,主子倒也沒說錯話。
夜葉坐在搖椅上,懷孕九個月的她走起路來已經有些障礙了,看著木頭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她忽然有一種錯覺,木頭似乎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搖了搖頭,雖然她一直不是個傷懷的女子,但是自打懷了孕後,心中的感概的確多了不少。
木頭怎麼會不回來呢?他只是教訓一個貪官而已,也不過分分鐘的事。
一定會回來的,夜葉這樣對自己說,心裡好受了不少。
成功把偷偷跟上來的疾風等人胖揍了一頓,木頭內心憤憤,敢看不起他!找揍!
山裡的金礦他偷偷去看過,灰不溜秋的哪裡是金子,肯定是那些人認錯了,他木頭雖然傻,但是金子見過不少,全都是黃燦燦的,好看極了!
縣官是個傻子,比他還傻,連金子都不認識,木頭嗤笑著。
笑著的同時腦袋裡傳出一陣疼痛,木頭習慣性用手一拍,口中嘟囔:“壞腦袋,就知道弄疼木頭!”
拍過之後,頭痛就消停了下來,木頭沒有多想繼續趕路,反正這種痛已經有一段日子了!
前幾日見過的礦脈周圍已經佈滿了官兵,附近搭起了幾座簡易的房屋,而一座稍微大一點的房屋裡面隱隱約約傳來奇怪的聲音。
木頭的耳朵動了動,那種聲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是熟悉中卻帶著一股噁心!
木頭好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