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從窗戶上跳下去。”我試圖把後果擺出來,當然,這是假話。但如果真和他發生了什麼,江辭雲怎麼辦,我又怎麼辦?我只能試圖威脅他。
許牧深用眼神審判著我,他皺著眉頭,還是清冷的調子:“這是一樓,你跳下去不會死的。”
“你!”我氣結。
其實,他撕扯我的衣服之後並沒有立刻做點什麼,他忽然一隻手摟住我的肩,讓我的腦袋靠在他胸口,我聽見了很強勁的心跳聲。
我張嘴就想咬他胸口的肉,可因為太結實了,我咬不起來,可以說,許牧深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肉。
我動不了,急得上火。而他如是死了般一動不動。
這種安靜起碼持續了兩分鐘,然後他親吻我的頭髮說:“我沒有任何經驗,怎麼辦?我該怎麼碰你,才能讓你記住我?”
我聽見這話,像是雷狠狠劈了一頓,實在讓我哭笑不得,甚至覺得在最糟糕地情形下,倖存了一絲轉機。
突然咔咔幾聲,窗玻璃莫名其妙就碎了,碎得整塊都慢慢掉下來。許牧深沒鬆開我,我也以為並不是外力造成的。
“還真和我想的一樣。弟妹,和衣冠楚楚的許先生待一塊沒比和我待一塊強啊。是吧?”
這聲音在我身後,我沒辦法轉頭,可我還是能知道說話的人是商臨,只有他叫我弟妹,也只有他說起話來每次都慢得像是烏龜。
“給我鬆開!”商臨說。
許牧深沒松,我掙扎了幾下,他還是用了很大地力氣在抱我,他的呼吸更急促了,手指上頭的力氣像是要按到我肉裡去。
大概過了五六秒,許牧深摔到地上去,是被衝擊力撂下去的。
商臨還是一身黑,他的衣服哪回都是黑的。
他一隻腳架在茶几上,不慌不忙地點根菸,看了眼地上爬不起來的許牧深,再看看我,慢慢地說:“辭雲信他,我可不信,弟妹,是不是謝謝我。要是我不來,你就髒了。”
我曲著膝蓋擋在胸口,衣服的扣子都掉光了,這會春光乍現,我很快低了頭,根本不敢抬一下。
商臨脫了衣服裹住我說:“走吧。”
地上的許牧深像是昏過去了,不是因為被商臨踢了一腳才昏過去,是流血太多了。我叫了120。沒走幾步腿卻軟下來,商臨扶住我帶我出去,他的機車就停在了許牧深家門口,開車我的車帶我走。
“你怎麼會來?”我忽然問。
商臨看我一眼,然後慢慢地說:“我以前接觸的那批人,多少都有點心理問題,為了那幫人周旋,我專門研究過FBI犯罪心理。準確來說,許先生其實算得上對內心躁動自制力較強的人,我找人綁他,但你弄清楚,他身上的傷是在抵抗時產生的,我沒有打他。但會對他造成心理層面的不安和焦躁,我告訴他這麼做的人是江辭雲,於是他產生了懷疑和猜忌。但其實,你的臉才是導致許先生失控的最關鍵因素。我來不是救你,是強化他們之間的矛盾。”
“商臨,你!”我氣結得要命。
“我什麼,我是打你了?還是打江辭雲了?”
商臨點了根菸,他開了車載音樂,廣播裡放的正好是一首契合他聲音緩慢度的英文歌。
他陰柔地說:“你這副樣子回去,辭雲看見了會瘋。”
☆、155 縱我們一生猖狂
我一聽更急了:“給我停車!”
商臨陰柔地一笑:“我不會讓你這麼回去。去沈老闆那,我帶你換衣服。”
商臨一說,我竟忽然愣住了。
他什麼時候有這種慈悲心腸了,如他之前說的,要我這副鬼樣子回去,江辭雲鐵定得瘋。
“你又在盤算什麼?啊?”講真,這感覺糟透了,最近發生那麼多事,以至於商臨不管做什麼我都想去猜一猜,琢磨一番。
他又說:“哦。不領情。我直接帶你回去。”
我一把抓住他胳膊:“不要!”
商臨瞥我一眼,陰柔地笑笑:“呵,坐好了。”
車速陡然變得囂張起來,越野車出了急速跑車的效果,轉彎的時候我都覺得他在炫車技故意嚇我。
“開慢點行嗎?有病呢你?”我兇道。
商臨根本不理我,可到了沈茵那我才知道,這個點她要出門去拿貨,車子剛停下的時候沈茵正好關門要出去。
“下車!”商臨熄了火開門下去。
沈茵給我穿了她的衣服,我在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嘴唇邊緣得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