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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始終,他們對我們的家貧窮的印象根深蒂固,哪怕我這會住在這麼好的房子裡,他們還是打心眼裡瞧不上我,因為我現在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給的。除非有一天,我也活成像江辭雲一樣不但能養活自己,還能養活許多人的女企業家,或許一切都會不再一樣了。

我抖了下肩,從許牧深屁股後面的袋子嗖一下抽出皮夾,他是個很喜歡帶一疊現金的人,果然,當我開啟還是一大疊,我抽出錢狠狠摔在了大姨臉上說:“滾!”

大姨想要開口罵人,許牧深也說了句:“滾!”他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厲。

大姨看看我,再看看許牧深,整張臉憋了個通紅。她似乎還想說話,大姨夫拉住她罵了句:“還嫌不夠丟人?走。”

他倆走後,我還站在原地,腳步散落了許多人民幣,我低著頭出了神。

許牧深點了根菸,沉沉地說:“別難過,不是還有辭雲和我嗎?十天後的官司,我會好好打。”

一個小時後,我的心情平復了許多許多。

今天許牧深沒去律所盯著,一整天都陪著我,他有時候真是個很沉悶的人,我看書的時候他幾乎不發出什麼聲音,坐在餐桌上認認真真地書寫案件需要的資料。但偶爾,他也會說一些冷笑話,掛著溫和的笑,暴露出性格中鮮少會出現的肆意。

我看書看得眼睛疼,問他:“牧深,你為什麼會選擇律師這個行業?”

許牧深書寫的動作突然一停,看向我:“你為什麼會想當個律師?”

許牧深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我原本想學機械製造,但大學那年我改變了念頭。我弟弟被資本家誣告,所以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資本家和不平的事。”

我心驚了一下,說:“江辭雲也是資本家,可你不討厭他啊。”

許牧深不再看我,繼續低頭書寫,淡淡地對我說:“他,不同。特別不同。”過了一會,他放下鋼筆問:“我們去超市吧,冰箱太空了。”

看書的時候沒東西吃確實挺無趣的,正好我也想買點洗手液和洗頭膏,到時候還可以給沈茵帶點東西,於是就立刻答應下來。

許牧深帶著我往超市開,途中我和他閒談了一會繞回自己想知道的話題上去,我問他:“牧深,我們是朋友對吧?”

“是。”他笑了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