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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看著這樣的他,我又氣又想笑,於是我做了個非常丟人的事情。一下站起來,拿起個酒瓶對著他唱了去年唱給他聽的那首生日快樂歌。

那時候,江辭雲聽完狠狠罵了句“真他媽難聽。”他還問我,明年還給不給他唱,那晚上這一句話他就和我糾纏了好久。

我唱完才把酒瓶一把擱放在桌上。

許牧深是第一個拍手的,因為很慢,秦風和嚴靳都不會是這個節奏。或許是許牧深起了頭的關係,秦風也拍手了,更多的人都拍手了,掌聲亂哄哄的。

江辭雲盯著我,笑得像個王八蛋,雖然英俊的要死,但看上去表情挺欠揍的。

“怎麼不一樣了?”他的眼角總算是勾起了笑意,那股子難以隱藏的邪性還是悄悄溢了出來。

“我練了,所以這歌兒不跑調了。”我淡淡地說。

忽然間我的身子墜入了一個強勢的懷抱中,他扣住我的腰,不輕不重地問:“為我學的?”

“為剛剛抱著小姐耍樂子的王八蛋學的。”我衝他笑。

江辭雲輕哼了聲:“我還以為你現在眼睛裡只有錢。”

“你的錢就讓我多到花不完。”我死死盯著他說。

“別這麼好強,你還有我。”他手臂收了收:“穎穎,男人在寂寞的時候最容易犯錯。”

我心一沉,冷聲問道:“你犯過了嗎?”

“犯過了。”江辭雲在我耳朵裡吹了口氣,那把煙嗓太勾人心魂。

我的臉徹底僵下來,身子彷彿一動都不能動了。真的犯了嗎?他,是我和有過好多好多次身體碰撞的男人,他的每一寸肌肉線條我隔空都能描繪出來,他和我歡愛時候喜歡的說的話,節奏和習慣,又或者是親吻時那種要把我融化的技術,我都記得很清楚。我法想象如果這些姿勢用在別的女人身上,我的喉嚨口會不會直接湧出一口血來。

“辭雲不是那種人,但他也是個普通男人而已。”許牧深的聲音突兀地冒了出來。

我看向許牧深,他西裝上的袖口一閃,拿起杯子喝了口酒,隨手指指自己的太陽穴:“唐穎,你是聰明人。”

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我彷彿並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

我的耳垂突然一熱,是江辭雲的唇含住了我。

“如果你再不調整工作狀態,或許,我真的會。”江辭雲說的每一個字都敲進了我耳朵裡。

我不顧羞恥地當眾摟著他脖子,對他直搖頭。

他不在乎周圍人,很肆意地咬住我的嘴唇,一點點撕磨似的疼。但久違的吻還是讓我一陣陣輕輕顫抖。

“真好。這種吻看著都讓人來感覺。”沈茵在我身後說:“有個吻老孃一輩子都忘不了,吻得太疼了。”

☆、124 我終將站上巔峰

江辭雲和我聽見這句話,不約而同地停止糾纏往沈茵的方向看過去。

沈茵一手拿著酒杯,一手夾著香菸,過度濃烈的妝容讓她看上去充滿了陌生。

我下意識去注意嚴靳,他眉頭輕皺了下,還是一言不發。倒是秦風好奇地問:“被誰吻疼了?要不要秦哥幫你教訓他。”

嚴靳正拿起酒杯喝酒,突然嗆住喉嚨猛烈的咳嗽起來。

“難不成是你啊?哎呦我去。”秦風笑起來,絲毫沒把嚴靳帶來的老婆放在眼裡。

嚴靳當初是怎麼和這小媳婦勾搭上的這幫人心裡清楚的很,再加上那姑娘本身就是夜場出生,保不準和嚴靳好之前還陪過秦風,所以就算她嫁給了嚴靳,我想在這群朋友眼裡還是腳下的泥。

其實我挺想聽嚴靳說話的,哪怕只有一句。

我靜靜地等,等。

嚴靳緩慢地放下酒杯,站起來對江辭雲說:“辭雲,生日快樂。她最近身體不好,我們先走了。”

這話聽進沈茵耳朵裡會是什麼感覺我不清楚,但我聽見的時候心莫名像是被秤砣給壓了一下。嚴靳好像真是變了,說起話來都少了很多曾經的紈絝和衝動。

秦風一把扣住他手腕:“走屁啊,你就這點出息?今天是辭雲生日,看見以前的妞在就要走?坐下坐下。”

“嚴靳,我們好一段時間沒好好聚了,坐一會。”江辭雲拿了個酒瓶,身子一傾在嚴靳面前的酒瓶前輕輕一碰。

我看見摟住嚴靳胳膊那姑娘掐他,他定在原地像是殭屍似的好一會,才慢慢坐會原位。

江辭雲拍了拍我的後背:“去吧。”

我偏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