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華說淡淡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當時好像答應了被安滁西奴役一年,包括你的身體,不知你又作何感想?安滁西的滋味和溫風卿的滋味,哪個更讓你流連呢?”
明細珠想到安滁西居然把自己丟給了他的屬下,一時不堪,頓時怒道:“你…”
溫風卿不怒反笑,抬起她嫩滑的下巴,“細珠,我也想知道,我和安滁西,誰更好?”
明細珠勉強扯出一絲微笑,“安滁西冷冰冰的,自然不敵風卿你溫柔似水,萬種風情。”她這句話倒是實在,說得溫風卿忽然放聲大笑。
遊華說卻別過眼去,不想看這一對狗男女。左千山抖得厲害,全身冰冷。遊華說悄悄拍了拍他,示意他保持冷靜。
不知過了多久,遊華說小睡了一下,醒來時馬車還在動。溫風卿定睛注視著她,目光灼熱,遊華說摸了摸自己的臉,本想說些什麼,又怕吵醒終於睡著的左千山,便忍住了,只是瞪了他一眼。
沒想到溫風卿竟然傳音道:“碧鴻仙子,你可知我思慕你已久?”
遊華說轉頭瞥了一下熟睡的明細珠,她酥肩半露,不愧美人榜上赫赫有名。然後遊華說搖了搖頭。
“安滁西你睡過了嗎?”
遊華說被這一問震撼得七零八碎,隨即又馬上恢復平靜,表示不屑回答他這個問題。同時,眸子裡全部都是鄙夷。如果可以傳音,她會說道:精蟲上腦。
溫風卿莫名露出一絲笑容,“那麼,安溪南呢?”
遊華說重又合上眼睛,一會便呼吸平靜。與其聽他自言自語,不如與周公約會。
這一覺睡得很長很長,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竹床上,隱隱約約聽到河水流動的聲音。難道已經到了縹緲河?她竟渾然不知…溫風卿必定給他們下了藥,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
她,還是沒有一絲內力。摸了摸臉,還是一片疙瘩。想不到她才雙十年華,就已經被毀容了兩次。一次是無鹽,這次是…居然兩次都栽在清石城的手裡。安瀟北至少還給她留了內力,而安世華,完全讓她成為一個“廢人”。腦海裡有什麼一閃而過,卻聽見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雨。遊華說走出屋子,就見一片碧綠的湖泊。枯敗的殘荷還沒來得及清理,或許只是因為主人想留得殘荷聽雨聲。畢竟此刻那些荷葉,和著秋雨,的確別有一番滋味和意境。
☆、潛心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