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拿不穩了。邢落一也忽然雙腿一軟,倒在地上。安滁西堂而皇之地推開她的匕首,笑道:“小丫頭,鬧劇就到這裡。”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一隻雪白的信鴿忽然從山林裡飛了出來,在眾人頭上盤旋飛了幾周,才“乖巧”地落在阿外的肩膀上。他取下白鴿腳上的竹筒,遞給安滁西,“少爺,是城裡來的飛鴿傳書。”
“念。”
“滁西我兒,遊宅大火一事爹已略知一二,此事你不需要再過問,爹自會處理。城中眼下另有急事,你速回城協助瀟兒處理。”
什麼,他好不容易才抓到這兩隻小貓,爹居然說不用管了!他看著在他懷裡中了悔伊散昏睡過去的遊華說,鳳眼閃過一絲不悅。
阿里走到安滁西旁邊,“少爺,怎麼處置他們?”
“到嘴的鴨子,不能就這樣丟了。阿外,你把他們安置好,等我處理完城中要事之後再來與這兩隻小貓玩玩。”
“四少爺,城主既然說不用過問,我們是不是應該把他們放了,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
“誰說沒有用。這丫頭長得有幾分姿色,我把她賣給青樓都還能賺個千百兩銀子呢!”安滁西說道。阿氏三兄弟不做聲了,四少爺難道還缺幾個錢花?平時揮金如土,萬兩黃金都不當回事,怎麼還指望靠賣這小丫頭賺錢,想必是對她有些興趣了!
遊華說醒來時,一掙扎才發現手腳動彈不得。周圍漆黑一片。
“華兒妹妹。你沒事吧?
“沒事。落一哥哥呢?”
邢落一搖了搖頭,又答了句,“我沒事。”只聽得她那邊悉悉簌簌,他又問,“華兒妹妹,怎麼了?”
遊華說立即摸到邢落一的位置,幫他割開了繩索,又把匕首放入靴筒。這匕首是她爹留給她防身的,昏迷之前她趁著最後一絲神志將匕首藏入了原處。
“華兒,你真聰明。”邢落一脫了束縛,對遊華說的應變能力愈加佩服。
“欸,有人來了。“遊華說忙塞好匕首,兩人把繩索隨意綁在手腳上。
門被粗暴地踢開,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人打著一個燈籠走進來。一個長了顆大痣,一個留了八字須,相貌極其醜陋猥瑣。那兩人將燈籠向兩人照了照,遊華說忍不住心下一驚。
☆、斷崖雪冷
來人是斷崖山上道觀的兩個道士,大名叫黃猛山、黃猛河,原是兩兄弟,殺了人才躲到山上做了道士。平日裡靠著一些拳腳功夫也詐了些香火錢,手底下有十來個小道士。也對外宣稱懂些醫術,騙得山下的婦女來看病,卻大行□□之事,很多受害的婦女迫於淫威敢怒不敢言,他們卻樂此不疲。安滁西既然對這兩小貓有了興趣,為何又將他們放在這樣一個齷齪之地呢?畢竟年少無知,以為道觀是個清修之地。又兼之行色匆匆,來不及細查,只可憐了這遊華說邢落一,該如何逃出這兩個道貌岸然衣冠禽獸的魔掌呢?
“大哥,這倆娃長得還真是粉嫩!瞧這小模樣,山腳下的那些貨色都沒有辦法比呢!”腮幫長了一顆大痣的黃猛山色迷迷地笑道。
黃猛河搓了搓手,兩根八字鬍一翹一翹,“可不是麼?只是,把這兩娃交給我們的人來頭可不小,要是冒犯了他們。。。。。。”
“大哥,你放心好了。不過就是兩個俘虜,他們說什麼那些人又怎會信呢?要是當真重要的人,又怎會綁著交給我們,你說是不也不是?”
“二弟說的是。”黃猛河又笑得鬍子一顫一顫。“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小姑娘長得還真是國色天香,就算是死,我也要她了。。。。。”
“大哥,你彆著急。。。。”黃猛山拉住有些猴急的黃猛河,小眼睛在遊華說身上滴溜溜一轉,只看得她毛骨悚然,“平日裡我都讓著你,大哥,這回,你也得讓下我了。”
古人懂事都比較早,尤其是大戶人家的子女。邢落一輕輕握住遊華說顫抖的小手,眼眸堅毅,好像在說,就算是死,我也會救你出去。遊華說卻攥緊了匕首。
“二弟,等下大哥玩完了再給你也是一樣的嘛。。。。”
“大哥,你看這少年長得多清俊,多消火,我們觀裡的小道士哪一個比得上?你難道不想試試?”
黃猛河一聽,仔細打量著邢落一,果然是清俊無一,尤其是那一雙冷眸,越看越是心旌搖曳。
“行了,這次我就讓著你。二弟,那少女你可要憐惜著點。”
“大哥說了算。”
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