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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呵呵,是嗎。”夏依所問非所答的說道。她沒有告訴姚遠,他們認識還沒多久,這樣的發展似乎有點太快了,也許是自己太保守了吧。

“我們走吧。”夏依說道。

此時,裕西正在宿舍裡給樂隊創作歌曲。他的手機響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你好!”

“趙裕西,還記得我吧?之前的賬可還沒算呢!”一個娘娘腔聲音挑釁的問道。

☆、學畫

“對不起,我比較健忘。”裕西回答,他已經感覺到對方並非善意。

“噢,你還不知道老子的大名。聽好了,我叫趙正義,你把老子手機摔碎這賬還沒算呢。”

“想怎麼算,快說,我很忙。”

“10萬塊錢,外加管老子叫聲爹。”

“10萬沒有,但可以叫你一聲孫子!”

“你,混蛋!看你能強硬到什麼時候。聽說你在追那個叫夏依的姑娘?”

“這件事跟她無關!”

“有沒有關係,可不是你說了算!週日下午6點學校四方亭見。你,自己來。不然,內位清純可人的夏依同學可要替你還債了。”

“好,我去。但你要敢動她一根毫毛,我讓你再不會在學校出現。”

“哼,無法出現的還不知是誰呢。準時來,老子不喜歡等人。”照相男憤恨的掛了電話。之前,他本打算讓自己老爸出馬替自己出這口惡氣。當他拿著被摔爛的手機跟老爸說的時候,教務處長氣得直罵娘,非要給這個猖狂的小子弄個留校察看不可。結果一打聽,裕西的老爸是有名的富商,跟校長還是發小,這個關係可惹不起,不惹火上身就不錯了。他轉而把自己兒子狠狠的罵了一頓,並讓他以後不準再到處惹是生非,給自己找麻煩。照相男不服,聯絡了自己在社會上混的表哥幫自己出氣。

裕西放下電話想著應對的策略。錢絕不能給這個混蛋,那麼去了估計是要捱揍了。雖然他身體結實,打架並不弱,但是如果以一敵多到底勝算不大。但這個小無賴事前說了不讓找人,不然恐怕要威脅到夏依。他不能冒這個險。而且還要先告訴夏依一聲,讓她最近不要單獨行動。他打通了夏依的電話。

“裕西?”

“夏依,你在宿舍嗎?我有點事想去找你。”

“是參加樂隊的事嗎?我還是拒絕。”

“……好吧。但我還有別的事。最近出去不要一個人單獨走,幹什麼都要找個伴,好嗎?”

“為什麼?”

“過後給你解釋,這次一定要聽我的。”

“真是莫名其妙。嗯,不過,好吧。”夏依掛了電話,覺得裕西有些神經兮兮的,但她現在沒空理會這件事。跟姚遠看過她的畫又勾起她對往事的追憶。姚遠畫中那三個背對著的女孩,她們曾經因為誤會都看不見對方的世界,她們漸行漸遠。自已是其中一個,剛經歷了那場事故時,正如姚遠所說,夏依曾選擇背對整個世界。她不與任何同學交流,即便老師上課提問,她也只是站起來不說話。她走路低著頭,聽到機動車駛過的聲音就捂起耳朵,蹲在地上哭。

夏依的父母為她找了心理醫生,甚至想讓她轉學,然而毫無起色。只有一樣事,能讓她提起興致,就是鋼琴。那一陣,鋼琴成了她和家人交流的語言。透過她彈奏的樂曲,他們能夠猜測她今天的心情。

直到有一天,那個男生來到家裡。初見時,他穿著袖口磨壞的舊襯衫和洗的發白的牛仔褲,揹著一個黑色書包來到他們家。他那時的樣子就像一張彩色照片,放在夏依記憶裡一個最重要的地方,永遠不會褪色。他站在門口,羞澀的叫著師母好,妹妹好。夏教授讓夏依為新來的哥哥演奏一曲,夏依挑了一首克羅埃西亞狂想曲。演奏完畢,夏教授和師母鼓起了掌,只有他陷入了沉思。他悄悄的告訴夏依,他聽到曲子中有希望破碎的憂傷和重建信心的渴望。夏依低頭不言,卻流下一滴眼淚來。

這個男孩是夏教授的學生,極具天分,然而家境貧寒。夏教授有意培養他,又見夏依喜歡他,從此經常讓他到家裡吃頓好飯改善生活,順便討論一些學業上的問題。他的名字叫宋書元。

“夏依,發什麼呆那?”姚遠看著夏依一直在出神,問道。

“沒事,姚遠。這幅畫很好,讓我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

“等完成了,我送給你。”

“嗯,我們走吧。”

在回去的路上,夏依她們遇到了高楠和茗媛。高楠有點吃驚。夏依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