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
“你敢?”天寐聽了一臉黑線,這人嘴巴就是不饒人,他敢躺他的床,砍死他,漠風似乎對天寐的黑臉視而不見,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他大步流星往逐月樓走回去,那身影說不出的飄逸灑脫,但在悽迷的月色下,又有一股說不出的孤寂,讓人的心也一點一點地往下沉。
“不許這樣盯著別的男人看,我心會不舒服。”天寐從背後一把摟住七寂,手臂很用力,帶著霸道,似乎害怕七寂會突然不見了一般。
“新房佈置得還喜歡嗎?”天寐的聲音輕柔如今晚月色,他將臉貼在七寂的臉上,輕輕呼吸著屬於她身上的氣息,那清朗的雙眼,竟變得迷離朦朧,生出幾分醉意來。
“喜歡,很喜歡。”七寂柔情道,臉上現出幾分歡喜來,但實際上,她對新房佈置得怎樣,沒有任何印象。
當晚漠風醉倒在逐月樓的梅林旁,這女人可真狠,自己靜悄悄嫁不就得了,還非得讓他去看新房?不知道這樣心會很痛嗎?
“我醉了,誰照顧我?是小公雞你嗎?”漠風將酒灌倒嘴裡,手有點抖,酒全淌在胸前,溼溼的,很舒暢。
“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當七寂那句像夢魘一般纏繞著他的話反覆出現在他耳畔的時候,漠風煩躁地將那酒壺一扔,酒壺撞在對面的大岩石上,一地的破碎。
“你真的有想我嗎?但我真的想你了,真的想了。”漠風喃喃地說著,聲音如夢囈一般含糊不清,但卻帶著絲絲苦楚。
七寂煞費苦心地將漠風引開,想不到徐虎卻一無所獲,這樣七寂好不洩氣,徐虎逼得緊,七寂不得不三番兩次找理由引開漠風,雖然每次都得忍受他的冷嘲熱諷,但想到他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