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嗜血的殘忍,“上一次的事情,我放過你,並不代表我不知道真相。但是,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冷漠無情的離去。
白染僵硬了,眼淚花花的往下掉,最後無力的身體緩緩滑落,頹廢的坐在了地上。
顧惜城最後的那幾個字,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擠出來,可見他對自己是多麼的厭惡。
“哎呀呀,我就鞥你說了你不信,偏要自己下賤來打臉,這樣的女人也是隻有你了。”
顧惜城離去後,程佑銘幸災樂禍的說完,跟在顧惜城的後面離開了。
白晟焱喝下最後一杯酒,緩緩的起身,走過白染的跟前的時候,丟下一句,“你這樣的女人,只能玩,不配愛。”說完就離開了。
白染的臉色慘白的厲害,昏暗的燈光照在她慘白的臉上,醉了容顏,碎了夢。
“什麼?你說什麼?”阮墨回去後,將阮顏不見的訊息告訴了阮南城。阮南城立即就激動起來,“阮墨,你說什麼?你說阮顏和別的男人私奔了?”
阮墨委屈的站在一旁,臉上帶著淚花。
“爸爸,都是我不好,當時姐硬是要跟穆以恭出國,還說什麼,以後一輩字都不會來了。還說……還說……”阮墨頓了頓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眼神有些遮遮掩掩。
好像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一樣。
“還說什麼了?”阮南城的額頭是哪個青藤暴起,強忍著心坎上的疼痛,憤怒的猙獰的看著阮墨。
阮墨癟癟嘴,“我不敢說。”
“你說出來呀,只要是你對的,你爸爸會護著你,不會罵你的。”徐蓉在一旁添油加醋。
看著母親給自己加油打氣,阮墨也就有了勇氣。
深吸一口氣,將自己在心裡醞釀了好久的話說了出來。
“阮顏還說,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把您當作是她的父親,還說,在你的心裡她就是一個用來交易的工具,你從來就沒有愛過她,還說以後有就算以後阮氏破產了也和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阮墨說完趁阮南城沒注意,俏皮的對著母親徐蓉眨巴了幾下眼眸。
“噗……”
鮮紅的血噴了出來。阮南城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醫生,醫生……”
這下母女兩都慌了,兩人手忙腳亂的將阮南城推進了搶救室。
“墨墨,你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萬一把你爸爸氣出個三長兩短來,我們怎麼辦?”
搶救室外,徐蓉小聲的責備著女兒。
“媽,我不是故意的嘛,我也沒有想這麼多啊,就只想著怎麼能讓阮顏那個賤人滾出阮家,最好滾出z市。所以,一時激動就忘記了爸爸還生病了。媽,對不起嘛!”
阮墨靠在徐蓉的肩膀上,眸眼憂傷。其實內心根本就沒有在乎這爸爸的病情,而是生命時候回到‘錦繡天都’做顧家名正言順的少奶奶。
“媽,我最近依舊想好了計策了,用不了多久,我相信我就能實現我的夢想了。”
她的夢想,其實也不大,卻困難重重。
從第一次見顧惜城開始,阮墨就一直等待著,和顧惜城走進婚禮殿堂的那一天。
母親徐蓉柔著阮墨的頭髮,聲音很是溫柔,“默默,加油,媽媽會全力支援你的。”
翌日。
搶救室的門開啟了,阮南城被推出了急救室。
“現在病人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這段時間,不要再讓病人受到什麼打擊或者刺激了,在有下一次,我們可不敢保證每一次都能像這次這麼幸運,能夠醒來。”
醫生說完就離開了病房。
兩母女又在病房待了整整一天,阮南城才醒過來。
醒過來沒多久,就逼著阮墨給他找來紙和筆。
唰唰的寫下好幾頁,寫好後遞給了徐蓉。
徐蓉拿起一看,是分斷絕父女關係的斷絕書。
徐蓉的眸眼彎成了月牙,終於將那賤人的女兒給趕出了阮家。
“拿去吧,今天我就要見報。”
阮顏最近幾天一直待在別墅裡,沒有出去。
她不敢打電話回去,她知道她自己這樣的決定,家裡一定會很生氣很生氣,甚至說不定會發了瘋的找她。
她現在擔心的是他爸爸的病情。
木易最近幾天都和卓夢一起卻接送寧寧。
充當著卓夢的護花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