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為了你,對我來說也是折磨。他那時候很容易就能找到你。你正躺在地上,衣衫不整,還好只是上衣被撕開。閔春樹狂叫著向一群人衝過去,他脖子上的血管要爆開,像一隻瘋狗,手指像匕首,直接抓住別人的臉龐然後扣著他們的腦袋撞在地面。有人拿著鋼管直接抽打他的背,擊打肉體的聲音聽得我膽戰心驚。深夜裡,我躲在角落,看著牆壁印出他們廝打的陰影害怕得只會捂著耳朵祈禱他們不要打了。閔春樹後來滿臉是血,眉毛、眼角、臉頰的血都凝結成塊,像戰士的紋身。他像你的戰士,在守護你,阻擋在昏迷的你前面,一次次擋下用手臂和背擋下水泥石和棍棒,一次次用手打碎那些人的牙齒,痛擊他們的腹部。他是真正的瘋狗,黑夜裡,我看不清他的臉,只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怒視前方。那一刻,我覺得很悲哀,似乎他可以為你赴湯蹈火,為你去死。可他那雙明亮注視遠方的眼睛,現在已經沒有了。他把對手的喉嚨掐住,直接提起來,摁在牆上,喪失他們的行動。可是他沒注意的是,有伏在他身邊的人拿小刀直接割破他的腳筋。他站不住疼倒在地上,身上沾滿了灰塵,還能爬到你身邊。費得樂來了,而我報的警也來了。凌寒把你轉移離開,只留下費得樂頂場。這便是費得樂被退學的主因。不信的話,你是不是有天在麥當勞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凌寒,她一定告訴你是在路邊暈倒偶然撞見,或是其他理由吧。你不覺得可疑嗎?”他看著我說。
對於她說的所有話,我都很懷疑,總感覺她在挖坑。如果那時候能做的惡事,她現在依舊有能力做。可我卻無法不相信她說的“假話”。
“你的話要怎麼證明。”我問她。
“證明?”郝澤澍笑了:“證明就是閔春樹失去保送去體育大學的資格,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你認為他會放棄珍貴的機會。他是校內準保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