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師翰:“我喜歡喜歡她,和你無關。”
“既然你話說死了,那我也把話撂這兒,我噁心她。你這輩子找不到她,要獨身一輩子嗎!”
“你能放下袁夢,我就能放下她。”
木師翰的話堵住得木詩涵熄火。
“做不到吧。”木師翰總結:“我也做不到,自求多福吧。”
木詩涵吸著煙嘆息:“咱們上輩子是不是做了虧心事,負了她們,這輩子才受這罪。”
木師翰在牛奶裡放煉乳:“你可能是,但我不是。她是拯救我的天使。”
“惡!”木詩涵做嘔吐狀:“你真油,這話留給她聽,我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疹子。”
木師翰掐掉弟弟的煙,給了一杯加燕麥的牛奶。
木詩涵舀著嘔吐物一樣的燕麥,厭惡地說:“如果我和她你必須選一個。”
“她。”木師翰不客氣地說。
木詩涵徹底無語,背都垮了。他哥穿戴整齊後準備出門,木詩涵忙問他去哪兒?
“找閔春樹,問清楚。”
“你是不是有病,他都已經和韓初私奔了,人能乖乖等你。況且你誰呀,還沒和韓初還沒正式關係吧。”
“是的,我有病,我不想死心。你不也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個月回家找班主任的目的。就算死也要死徹底、明白,所有的選擇我都不想後悔。”木師翰還是很擔心。
木詩涵無奈地笑:“被你打敗了。好吧,我投降。韓初她呢,對我抱歉,希望能讓你更好地生活,所以要我配合她,可能閔春樹也被她拜託了。”
“你不會打我吧?”木詩涵看著哥哥面部陰沉,慌忙解釋:“她是主謀,去恨她。”
木師翰一步步朝他走過來:“你真的令我失望。”
“好好,我對不起你,說個能讓我表達歉意的條件吧。”木詩涵良心不安。
“原諒她。”
木詩涵要暈厥:“好好,雖然我還有一絲絲生氣,也改變不了什麼。”
木師翰輕鬆地跳起來,拍拍衣服,颳了木詩涵的鼻子:“我怎麼會打你呢,哥哥我給你擦過多少次屁股。你長大了,會心疼我了,我決定原諒你昨天先對我動手,對我造成的傷害。”
“我靠,你演戲啊。”木詩涵抬腳假裝踢他。
木師翰剛準備出門,被木詩涵叫住:“你別在群裡問他的住址了。我有,公司郵箱不知道誰發來的。”他把有地址的紙疊成飛機,在木師翰的注視下,扔出去窗外:“去撿吧。”
木師翰衝了出去了,木詩涵在沙發上笑得打滾,很快又感覺無聊,拿出畢業照,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遇見袁夢嗎,是否再認出她,是胖了,還是瘦了。
他突然害怕,不能接受袁夢腿太胖,太瘦也不好,最好豐滿些。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窗外雪夜一片光亮,郝澤澍在床上翻來覆去。夜晚太孤寂,能聽聞每一片雪花落地。
她索性起床,披了件外套來到陽臺,微亮的夜空正飛灑雪花。她望著城市的另一邊,像這個都市傳說的幽靈,不爭氣的自己又飄去閔春樹的家。敲門依舊沒人回應,可門沒關。
她小心翼翼地推門進去,房間客廳只有垃圾和白牆,和自己家差不多。陽臺的窗戶是開啟的,風雪順著飄動的窗簾捲入室內。臥室的門虛掩著,郝澤澍朝裡面喊人,把重新買的東西放在牆邊,脫去把鞋子,光腳踩在地面,不想弄出聲音。她拿起倒在地上的笤帚,害怕屋內有小偷,不小心踢倒地上一罐啤酒,發出哐啷的聲音。她嚇得貼近牆壁。
但這一聲沒引起任何波瀾。
窗簾還是在飄,雪已經漫道臉上,冰涼的。
郝澤澍推開臥室門,映入眼簾的是靠著牆壁,曲著身體喝得暈暈乎乎的閔春樹。他的面貌邋遢,頭髮亂糟糟的,比記憶中的長。高中時候的他一臉青蔥,頭髮短短的。現在的他嘴巴沒有青青的絨毛,下巴都是鬍渣。
郝澤澍走到窗邊,關窗前一粒雪飄去臉頰,融成水。停止擺動的窗簾蓋住閔春樹。
郝澤澍想轉身就走,離開的藉口太多了,比如腳很涼,比如困要睡回籠覺,可留下來的藉口一個都沒有。
郝澤澍一巴掌打醒他,真的很生氣,覺得他不值,更為自己不值。還好現在已經不怎麼喜歡他了,可他不爭氣的邋遢樣看著礙眼。
她拉開窗簾:“好久不見,閔春樹同學。你還記得我嗎,我叫郝澤澍,是你曾經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