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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秋蟬點點頭,“奴婢明白。”

“等三丫頭的事有著落,這事有了結果,我就回老爺抬你做姨娘。”

秋蟬喜得趕緊跪下,給太太叩頭謝恩。

爬起來,又買好地小聲道:“那日,我聽說三姑娘和四姑娘吵起來,四姑娘生氣為三姑娘勾引王爺,要進王府的事。”

吳氏嗯了聲,心思轉到沈綰珠身上,放走沈綰貞的會不會是她?還有她姨娘?沈綰貞走對她最有利。

京城城郊

“主子,城門這幾日盤查得鬆了,方才奴才去打探,走親戚出門辦事的都讓出城,盤查不緊了。

錢寬一進門就把這訊息告訴沈綰貞等。

“是時候了,這一晃都等了十幾日了。”閆婆子掐指算算,“可不出來十五六天了。

沈綰貞一個是等風聲過了,在一個等入冬,穿得多,不容易辨認,她猜測,沈家一定在找她,也許太后也在找,畢竟她跑了,有損皇家尊嚴,太后一定盛怒,下令捉拿她。

京城剛下了一場大雪,氣溫驟然降低,京城管道上,出行的人都捂得厚實,一乘馬車前面坐著車老闆和一箇中年粗壯的男人,車子裡坐著四個人,兩個年老的婆子,和一箇中年婦人,那中年婦人梳著低髻,臉捂得嚴實,穿得臃腫,搭眼看呈現老態,可就那雙靈動的雙眼,洩了底。

好在城門不嚴,沒人細看,車子順利出京城。

☆、第九十八回

半月後;

趙世幀病癒;去慈寧宮給太后請安,行禮後默默站過一旁。

郭太后小心地盯著兒子的臉;躊躇片刻,道:“你心裡恨哀家?恨哀家拆散了你們?”

“兒臣不敢。”趙世幀面無表情說了句;就不再開口說話。

太后還想說什麼,看兒子唇角緊抿,神情淡漠,嘆息一聲,把要說的話嚥了回去。

揮揮手,讓他退下。

太后看著兒子寥落身影消失在寢殿門口,自言自語道:“我難道錯了嗎?我不該管嗎?他連句話都不願意跟哀家說。”太后有點傷心。

“太后娘娘;您哪能這麼說,您是王爺的母親,到啥時候,王爺的事,您能不操心?”崔長海心裡話,攔著兒子不讓娶他喜歡的姑娘,又心疼兒子受罪,別看是太后,也一樣是當孃的心。

“派人去國舅府,傳哀家口諭,讓孝恩侯親自帶人找,不管她躲在那裡,一定給哀家找回來。”孝恩侯乃是太后一奶同袍的弟弟,皇帝即位後,為報答太后多年養育,對太后家族推恩,封為侯爵。

崔長海偷瞅太后陰沉像是要滴水的臉,躬身道:“是,奴才這就去。”

太后無力地靠在貴妃榻上,兒子昏迷時整晚喚著一個名字,她聽了心疼,兒子現在整日陰沉著臉,親母子因為這事生分,太后心裡不是滋味。

沈綰貞扮作一個老媼,繡菊兩個扮作年輕少婦,一行六人出了京城,不敢走水路,怕太招搖,萬一有事,無處躲藏,走旱路往南,過州府縣,繁華重鎮一律繞行,曉行夜宿,一路有錢寬花銀子弄來的路引,沒過多盤查,一口氣就到了河間府地界。天道回暖,天黑,車伕就不準備走了,錢寬算了車錢,找個客棧住宿,客棧不大,人少,就她們幾個客人,打理客棧只有夫婦倆。

沈綰貞幾個人要了一桌子酒菜,店家嫂是個中年婦人,轉瞬便酒菜齊備,賠笑說,“客官慢用,要什麼在吩咐我。”就識趣地退下,也不多言多語。

出來幾日,著急趕路,也不敢停留太久,繁華城鎮皆繞行,到了河間府才敢停留。

出門在外,說不得規矩,主僕同桌用飯,錢寬呷了一口酒,道:“主子,是不是歇兩日在走,路上趕得急,人困馬乏。”

“也好,歇上二日,明兒上街買乾糧備路上用。”

主僕歇了一晚。

次日,吃過早飯,和店家娘打聽附近買吃食的地方,幾個人就上街去,往南走天熱,穿戴越少,沈綰貞在扮作老媼顯然不合適,於是繡菊把她一頭烏髮綰成墮馬髯,就妝成箇中年婦人,沈綰貞舉起銅鏡,看鏡中自己眉梢下拉,嘴角下垂,又一臉膩粉,十足毀了自身形象。

錢婆子一進門看見,笑道:“這丫頭手巧,打扮什麼樣就成什麼樣。”

繡菊臉紅了,“媽媽誇我,別細看才好,細看就能發現破綻。”

閆嬤嬤接話茬道:“主子身段窈窕,走路的身形還是能看出來的,著老奴的寬衣大衫,略能遮掩一二。”

閆嬤嬤早已找出一件,沈綰貞換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