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圓房?”
沈綰貞仍舊沒搭理他,詹少庭終於忍不住,一把扯過她,“女子三從四德,出嫁從夫,還用我教你嗎?”
沈綰貞甩脫他的手,“男子忠孝節義試問夫君做到了嗎?”
一句話戳到詹少庭痛處,他恨恨地道:“你既嫁給我,就該履行妻子義務。”
“洞房花燭,你為何不行丈夫之責。”沈綰貞反唇相譏,語調輕蔑,對他無一分對夫君的敬重,隨即加快腳步。
詹少庭被她話堵得無話可說,惱羞成怒,上前幾步,扳過她雙肩,咬牙發狠道:“想要我用強嗎?”
沈綰貞使力掙脫,同時冷冷甩過一句,“你就不怕我斷了你子孫根。”
這一句,詹少庭放開手,驚駭得愣在原地,狐疑地瞅著她,這沈氏粗野到了極點,好歹也是五品知州之女,教養竟這樣不堪,說出的話令人難以置信,外表楚楚可憐骨子裡卻野蠻成性,不可理喻。
詹少庭心裡懼怕,嘴上卻不服輸,“量你不敢。”
“有何不敢,大不了玉石俱焚,不過一條命,你若捨得,我便捨得。”沈綰貞唇角揚起。
詹少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狠話卻溫柔聲兒說出,越發令人膽寒。
詹少庭驚疑地望著她,看她不像說著玩的,這女人若變臉,言談舉止都讓他驚駭不已。
這是他詹少庭娶的溫柔賢淑妻嗎?這還是母親口中說的會行事為人,明事理那個賢媳?母親若親耳聽見她說得這番話,定會嚇得暈過去。
這女人看來真是招惹不得,詹少庭一臉煩惱,轉身加快腳步,匆匆去了。
沈綰貞看他背影,像是要逃開自己,無聲笑了。
繡菊等離得遠,看主子夫妻敘話,就放慢腳步,不敢聽,這時,看二爺匆匆走了,才趕上來,“二爺怎麼走了,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