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少庭聽她哭訴,不由心軟,摟過她來哄,“我何嘗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巧慧是母親賞的,統共也就一兩次,應景而已,誰知竟懷上了。”
“我又沒看見聽憑二爺怎麼說怎麼是,如今二爺是不是受了沈氏魅惑,已搬回上房,還糊弄我,二爺是巴不得和她守在一處,那還有心思理我?”
英姨娘抽抽搭搭邊哭邊往詹少庭懷裡鑽,把詹少庭揉搓得沒了脾氣,心癢癢的,話也就不硬朗了,“你別多想,我每日宿在書房,何曾去過上房?我二人互不相干,你安心住在這裡,總有一日我風風光光接你回府。”
英姨娘抬起婆娑淚眼,可憐巴巴,“夫君不能食言。”往詹少庭身上拱,手隔著衣物輕柔地刺激詹少庭那身。下物事,詹少庭憋著邪火,猛地把她壓在身下,剝。光衣衫,挺入,直搗花心,英姨娘久未承歡,早已安奈不住,若久旱之人,全然顧不得羞臊,一聲比一聲高叫喚。
詹少庭終於在她那呻吟聲中一瀉千里,從她身上爬下來,英姨娘慾壑難填,稍待詹少庭緩過一口氣,就光著身子爬上去,挑逗他,詹少庭二次又要了她。
停歇,二人交股而臥,英姨娘像貓兒一樣捲縮在詹少庭懷裡,呢喃細語,“夫君莫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詹少庭手搭在英姨娘光滑膩白的裸臀上,半迷糊,含糊聲兒,“我這不是來了嗎?還給你帶來年下的好東西……。。”
說吧,人就睡著了,英姨娘卻大睜著眼,此刻已是黃昏時分,屋子光線昏暗,模糊中一地狼藉,她心揪疼,年華易逝,即便自己舍下臉,又能換來這男人幾次回眸。
“二爺來了。”小丫頭詫異二爺這麼晚過上房。
詹少庭由外面進來,沈綰貞素著一張小臉,坐在炕上,只欠欠身,不鹹不淡說了句,“二爺回來了。”往他臉上一看,滿面春光,男人滿足後的得意,不用說一定去會那英姨娘了。
詹少庭揮揮手,屋子下人們都溜邊出去。
繡菊後走,最後用不無擔憂眼神看一眼主子,沈綰貞眼神示意她沒事,繡菊才把格子門輕輕闔上。
“怎麼我聽外間傳言說你有身子了?”詹少庭語調嘲諷,一絲輕蔑,徑自走去玫瑰交椅上坐下。
綰貞聽了頭卻沒低,知道定是那英娘告狀,淡淡聲道:“有沒有二爺還不知道,還用來問我?”
詹少庭噎得沒了下話,“二爺找我就是來問這話?是想拿我錯處,把我沉塘?不管怎麼,你我兩家都丟不起這個人。”
綰貞的話,讓詹少庭感到無趣,本來英姨娘跟他鬧,說沈氏有孕,他心裡反感,不知沈氏何意,故意放出風說有身孕,想做什麼?脅迫他搬回上房,他來的目的是想告訴她,不答應接英娘回府,他是不會答應搬回上房,夫妻有名無實,吃虧的總是你沈綰貞。
但看沈氏態度又不像有何企圖,於是沉臉道:“難道風不是你放出去的嗎?你我名義上夫妻,你好吃好喝,二房主母之位佔著,還有何不滿足?”
沈綰貞嗤笑,也沒讓他,自抓起炕桌上的茶盅,抿了一口溫熱的花茶,淡淡開口 “出了甚事?伯府少夫人之位,妾很滿意,怎麼相公覺得有何不妥之處?”
綰貞猜想定是那丫鬟回去告訴英姨娘,英姨娘心裡失衡,吵鬧生事,伯府還真是有規矩,正房妻有身孕,一個沒名分的小妾廝鬧不依,這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詹少庭看她神態閒適,真不像是要尋事的意思,不免想,定是英娘多疑,憑空臆斷,詆譭沈氏,沈綰貞對自己從來不上趕著,不像有什麼心思,是自己想多了,鬧得無趣。
再坐下去,也覺不自在,就站起身,找回點顏面,“你是二房主母,約束點下人,別整日亂嚼舌根。”
沈綰貞佯作沒聽明白,故意問,“爺是聽了什麼?還是僕婦丫鬟嘴碎,惹府裡那位主子挑理了。”
說得詹少庭越發尷尬,又不能明說,心裡把英娘埋怨,把沈綰貞又高看幾分,沈氏不是那等多事的婦人,省事不讓男人操心,比英姨娘識大體,丈夫冷落她,不作不鬧,若喚作是英娘指不定怎樣作鬧,漸漸明白,母親眼光沒錯,換了旁人,自己還真費腦筋,但同時一個女人明確的態度立場,可有可無的怠慢,他男人自尊有點受挫。
“夫人如此大度,真是難得。”口氣卻不善。
綰貞聽這等酸話,氣結,“夫君要妾怎樣,尋死覓活,鬧得家宅不寧,夫君才滿意?”
“很好。”詹少庭不置可否,敷衍著道。
“妾榮華富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