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他日若你需要幫助,風廣陵必定在所不辭。”
蕭年點點頭,堅定的說道:“一定。”
“日後我要是再中毒了,可就要找你了,未來的蕭神醫。”風廣陵挑眉說道。
蕭年卻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我一定不會救你。”
半晌,二人相視一笑。
“風廣陵,蘇槿,你們回去吧,我陪陪他們兩個。”蕭年開口說道。
風廣陵與蘇槿點點頭。
說來也怪,原本呼嘯的雷雨已經小了一些,濃重的烏雲也漸漸散去,因為這場大雨,空氣有些溼潮,盡是泥土的味道,不知道是從哪一天起,天上的那一彎弦月轉圓,灑落柔和的光輝,映在雨水未盡的葉子上,十分晶瑩,在綠葉上都依稀可見月亮的倒影。
風廣陵與蘇槿已經回到了茅屋之中,風廣陵的身體似乎還有一些虛弱,只走了不遠的路就汗流浹背。
“蘇紅衣,你說我是不是老了?怎麼走這麼幾步道兒就累了?”風廣陵笑了笑對蘇槿說道。
“是啊,你老了。你可要記得,陪你變老的是我啊,而且我叫蘇槿,不叫蘇紅衣。”蘇槿輕笑一聲,開口說道。
風廣陵挑了挑眉毛,笑道:“那我叫風廣陵,不叫廣陵散。”
蘇槿輕哼一聲,說道:“廣陵散,你就叫廣陵散。”
風廣陵饒有興趣的看著蘇槿,驀地,二人對視一眼,笑出了聲。
“蘇槿,我累了,先睡覺了。”風廣陵打了一個呵欠,小屋中走去。
蘇槿點了點頭,溫和的看著風廣陵的背影,笑意溫柔。
蘇槿走出茅屋,抬頭看看月明星稀的墨色天空,那月正圓,亮的有一些耀眼。她突然笑了笑,看起來有一些釋然。
“廣陵散,我喜歡你啊,這就是最難得的事了,無論做什麼,我都是願意的。”良久,蘇槿喃喃道。說完,蘇槿就走進屋中,風廣陵的身旁,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倚床而眠。
……
夜半,風廣陵驟然坐起,雙目猩紅,好像眼神都似野獸一般發出殘忍而嗜血的光芒,身邊的赤月發出“錚—錚—”的響聲,他眯起狹長的眼眸望向蘇槿。
蘇槿被驚醒,駭然的看著風廣陵,此時的風廣陵哪有平時半分的隨意輕佻,身上殺氣洶湧,好似夜叉。
“廣陵散,你怎麼了?”蘇槿驚道。
風廣陵也不答話,手中赤月出鞘,便向蘇槿如閃電般刺出。蘇槿連忙閃開,拔出腰間佩劍,抵住赤月。
赤月到底是天下有數的名刃,豈是尋常兵器能比的,蘇槿的劍當即便被風廣陵折斷,赤月劍尖直指蘇槿。
“你們荊國的人全都該死,我師父慘死,我師妹芪兒到現在都不知所蹤,夏十五也被設計而死,全都是你們荊國人害的!”風廣陵猙獰著說道。
蘇槿當即身子一顫,流下兩行清淚,悽聲道:“是,我們荊國人全都該死…廣陵散,你殺了我吧。”
風廣陵聽見這聲“廣陵散”停下了動作。
驀地,他突然大叫起來,“啊——”狀似瘋癲,雙目更加猩紅,他兩隻手抓住頭髮,蹲下身,近似抓狂。
蘇槿憐惜的看著風廣陵,走過去抱住他,良久不語。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風廣陵突然搖搖頭,喃喃自語道。
“我應該怎麼做,應該怎麼做…”他反覆說道。
蘇槿神情悽婉,也不答話,只是抱著風廣陵,素手撫摸著風廣陵顫抖的背脊,將頭埋在風廣陵肩頭,柔聲喚道:“廣陵散…”
風廣陵突然站起身來,雙目仍然血紅,蘇槿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風廣陵走到蘇槿面前將她按到地上,神色瘋狂。
蘇槿悽然的笑了一聲,掙脫風廣陵的大手,站起身來,卻伸手盡數褪去身上的紅裳,她雪白而□□的胴體在空氣中暴露著,她的面板就好似上好的綢緞一般,挺翹的酥胸,渾圓修長的雙腿,楊柳般纖細的腰肢,無一不是上天的傑作。
風廣陵見狀撲了過去,將蘇槿□□的身體放在床上…
喘息聲漸漸平息下去。風廣陵清醒了過來,看著自己懷中□□的蘇槿以及她身下的點點梅花,心頭一顫,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輕嘆一聲,柔聲說道:“蘇槿,你為什麼…這麼傻。”
蘇槿睜開眼睛,看見風廣陵清醒過來,看著自己,臉頰頓時佈滿紅霞,回答道:“這是解鴛鴦散的唯一方法,如果我不這麼做,我們都會死,那裡說的上什麼傻不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