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那個意思啊。鴛鴦散,鴛鴦散…只有做夫妻才會做的事情才能解毒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 解毒
十九解毒
蘇槿聞言先是愣了一下,後來反應過來蕭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之後,臉上佈滿紅霞,她垂下頭輕咬著下唇,良久,開口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蕭墨搖搖頭,挑眉看了蘇槿一眼,笑了一聲。
蘇槿聽到他的笑聲,頭垂的更低了一些,半晌,她輕輕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廣陵散…他到底什麼時候能醒?”
蕭墨突然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潤,他咳著咳著彎下了腰,大口的呼吸,他用一種蘇槿不明白的眼神看著蘇槿,開口道:“遇見…喜歡的人,就不要…讓他錯過,不要像…我和素素一樣…抱憾終生…鴛鴦散十分特殊…鴛為雄,鴦為雌,雄性承受的痛苦要遠遠大於雌性。圓月之夜…就是毒發之時…至於他什麼…時候會醒…我也不知…。”
蕭墨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昏了過去,氣若游絲。
蘇槿神情複雜的看著蕭墨,嘆息一聲,看了屋中還在昏迷的風廣陵一眼,抱起蕭墨回到茅屋中,輕輕的放在床上。
她放輕腳步走到風廣陵旁邊,看著風廣陵昏迷的樣子,目光閃爍,複雜不清,半晌,她將素手放在了風廣陵的臉上,眼神溫柔,手指拂過風廣陵刀削般的面孔,柔聲喚道:“廣陵散。”
風廣陵卻仍然在昏迷,蘇槿笑了笑,將風廣陵頭上散落的碎髮抿到他的耳後,輕聲說道:“廣陵散,我幾天之後就要回荊國了,解毒之後…你要記得我阿…你這下流胚子…一定不要忘了我…”
蘇槿溫柔的望著風廣陵,嘴角微翹,似快樂,似惘然。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連年無雨的祈雨城下起了連綿細雨,難得的為這裡帶來了幾絲清涼,祈雨城中的人們紛紛出了家門,感受這難得的溼潤,久旱逢甘霖,實在不易,雖然天空有些灰濛濛的,卻讓人心神清醒,群花在雨中都開的更加嬌豔了一些。
“蕭墨,蕭墨。”一聲驚呼打破了寂靜,蕭年看見床上的蕭墨沒了呼吸,急忙推了推他。
蕭年見蕭墨沒有反應,走出房中,對蘇槿說道:“蘇槿,你看看蕭墨,他怎麼了啊。”
蘇槿嘆息一聲,走到蕭墨身旁,摸了摸蕭墨的脈搏,摸著蕭年的頭,柔聲道:“蕭年,你爹孃分開太久了,他怕你母親孤單,就去陪她了。”
蕭墨怔怔的站在了原地,半晌,用力撇開了蘇槿的手,跑回屋中,對蕭墨大聲喊道:“蕭墨,你不要睡了,快點醒過來阿,要不我不會原諒你的!”
蕭年喊著喊著聲音有一些啞,他眼中流下淚來,動也不動,看著蕭墨緊閉的雙眼,緩緩蹲了下來,頭埋在膝間,雙臂環著,哭出了聲,嘶喊道:“爹…”
蘇槿雙眸有一些泛紅,卻走出了房中,她卻看見風廣陵已經坐起身來,開口道:“廣陵散,你醒了嗎?”
風廣陵點了點頭,聽見蕭年的哭喊,嘆息一聲,開口道:“我欠他們父子太多…”
蘇槿點了點頭,剛要開口說話,卻見蕭年已經走了出來,對蘇槿冷聲說道:“我想把蕭墨和我娘葬在一起。”
“好。”蘇槿回應道,她走到了屋中,將蕭墨的屍身抱了出來。
風廣陵走了過去,將蕭墨從蘇槿懷中接了過來,背在身上,對蕭年說道:“你帶路吧。”
蕭年機械般的點了點頭,走出茅屋。
雨越下越大,絲毫不見停歇,大雨將花瓣打落,零落成泥,只有幽香瀰漫,風聲嘶吼,夏雷陣陣,晃的烏雲密佈的天空恍如白晝,古樹的枝葉隨風飄搖,成股兒的雨水從葉子上流下,飄阿飄,搖阿搖,就好像天地在緬懷先人,鳴奏一曲悲歌。
蕭年在大雨中走的很慢,渾然不覺盡數溼透的衣裳,木然的在雨中穿行,他大概走了一個時辰後聽了下來,開口道:“就是這裡了。”
說完,蕭年坐在了地上,怔怔的望著前方。
風廣陵見狀嘆息一聲,把蕭墨的身體交給蘇瑾,挖了一個大坑,將蕭墨與年素素合葬。
風廣陵與蘇槿一齊彎下腰,很久才站直身。
蘇槿開口對蕭年說道:“蕭先生曾囑託過我,讓我和廣陵散代為照料你。”
蕭年搖搖頭,對蘇槿說道:“我不需要你們照料,我會繼續學習我爹孃的醫術。”
蘇槿還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見風廣陵對著她搖搖頭,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