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房子彷彿在風聲裡哭泣,活脫脫的就是鬼城。”
她彷彿看到了他所描述的場景,那種慘景讓她想起十一年前,她咽口水,有些艱難道,“這樣啊。”
“我希望,你永遠也見不到那一天。”
“可你也說過,只要飛昇通道不開啟,那一天早晚會來的。”
☆、算命的
兩個人還是順著大路一直往前走,非真不在乎方向,只要許長亭還在就夠了。
“一會兒,我們進去了,捏千萬別聽那些人瞎扯。名家的人,嘴上沒個把門的,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許長亭道。
“那你幹嘛還帶我來?”
“帶你漲漲見識,行不行?”許長亭沒好氣道。心裡卻說,我怕我死後,你活不下去啊。我想把我認識的那些人全都帶你見識個遍,我希望他們,都能替我守護你。
“姓許的,你信上寫的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快要不行。。。。”咋咋呼呼的一個聲音伴著一大群人走出來了。
“姓梅的,你閉嘴!”許長亭眉頭一跳,吼道。
“喲,那可不行,”當先走出來的中年人收了話頭,還是道,“畢竟,我們就指望著這張嘴吃飯呢。”
說完,立在一旁,油腔滑調來了一句,“許公子,請了。”
身後一群人也恭恭敬敬立在兩旁,讓出進門的一條道,當真是夾道歡迎了。
非真有些緊張,她難得遇到這種架勢。
許長亭一馬當先往前走,走一沒兩步呢,就想起來了。
退回來幾步,反手拉她進去,在她耳邊小聲安慰,“他們就喜歡擺這些架子,你把他們當個。。。。。”他一時沒想起來形容,只好道,“實在不行,就當;就當是水好了。別怕他們。”
她點點頭,跟他一起走進去。
他卻輕輕嘆口氣,這樣的她,叫他怎麼放心的下。
姓梅的名家人在後頭看著兩個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待得大家都走進廳堂,他馬上笑眯眯對非真道,“姑娘,初次見面呢,我叫梅尋蹤。
不知你師父有沒有跟你提過我,八成是沒有的。
啊,這不重要。
姑娘,初次見面,算個命唄?”
“算吧,算吧。”許長亭一臉“又來了”的表情,對非真道,“你要是不算,他能磨死你。財迷。”
“哎,許長亭,我跟你哪能要錢呢,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嘛。”梅尋蹤笑意不變。
“嘖,行啊,那你一會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