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蒙著面,進行了開場舞,雲昔靜靜的看,笑而不語。
許久後,雲羅公主與帝主徐徐踏步進來,身後跟著葉清茗,李承景,茶韻,還有蘇珂,安之諾。
耿君銘以及一些老臣跟在後面。
眾人起身行禮,恭賀聲不絕於耳。
帝主按照禮儀,坐在正中的位置,雲羅公主作為帝主的姑姑坐在左側,右側坐上尊凰帝姬。
老臣以及外來的諸侯世子紛紛落座。
雲昔起身盤坐在位置上,離得比較遠,她是看不清他們之間的暗流湧動的。
好幾年,蘇珂參加花神宴,早就形成了習慣,只是今年稍稍不同,他的目光始終定格在角落,雖然層層的人海將雲昔淹沒,但他依舊找對了方向。
因為他的昔兒是獨一無二的,即使戴著面具,天性使然,她的尊貴和冷雅,無法被磨滅。
“今日是花神節,盛天一年一度的盛會。”
帝主皇甫殊站起來,伸開雙手,帶著面具的臉似笑非笑:“朕今日不想多說話,各位卿家,隨意。”
皇甫殊今日頗有些無奈,語氣中滿是哀愁,坐在身旁的尊凰帝姬也是坐立不安,倒是雲羅公主面帶微笑,划著濃妝,未帶面具。
帝主說完這話後,底下人依舊不動聲色,紛紛瞥向雲羅公主,雖然這朝中大半人馬都是歸命於雲羅公主,但如此場景還真是第一次見,像極了暴風雨前夜的平靜。
“咳,今日,本宮邀請了一位重要的貴賓。”
雲羅公主突然站了起來,威嚴四射目光的定格在雲昔的身上。
眾人循著雲羅的目光看過去,女子華衣附體,簡潔的髮飾,雍容雲華的氣質,讓她脫穎而出。
雲昔嘴角微勾,好戲上場了。
“這位貴賓,大家也許會驚訝於她的身份,她就是我盛天的帝姬,皇甫雲昔。”
雲羅一本正經的指著雲昔,滿是得意。
滿座譁然,坐在位置上的茶韻更是被嚇得攤在椅子上,李承景瞪著雙眼不敢置信,更是對雲羅公主的決定感到驚訝。
皇甫雲昔的出現將帝主也嚇壞了,更多的是不相信,明明自己的姐姐就在身邊,怎麼會又冒出一個帝姬來。
“雲羅公主弄錯了吧,帝主身邊坐著的不是尊凰帝姬嗎?”
“對啊對啊,怎麼又出現了一個帝姬。”
…
雲羅緩了一下,漫步走向雲昔,行了一個大禮,恭敬的喚道:“讓帝姬殿下受苦了。”
她話中含著恭敬,如果雲昔不知真相,也許會以為她真的是在恭迎自己,可惜這一切都是她設的局。
如果沒猜錯,商枝虞是她的人,下午的命案也是她在搗鬼。
雲羅公主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雲昔並不驚訝,而是扶起雲羅公主,柔聲的說:“姑姑嚴重了,姑姑為了保護昔兒付出了太多的心血,昔兒感激你還來不及。”
她向前一步,掠過雲羅公主。
今日即使她的身份暴露又如何,時機到了,雲羅公主設的局,今日也算是個開始,何不將錯就錯。
皇甫殊驚恐的走到雲昔面前,用最後的神氣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這樣的鉅變,即使是身為帝主的皇甫殊也難以接受,因為這太不可思議。
茶韻憤怒的摘下面具,指著雲昔的臉,大聲怒斥道:“你是誰,竟敢冒充本宮,來人吶,還不快把這個妖女拉下去,雲羅姑姑就是被她蠱惑了。”
“你以為本宮真不知道你是假貨嗎?”雲羅公主轉身,厲聲厲喝道,“還是以為本宮老了,糊塗了?”
眾人眼前的鬧劇,可以讓天下顛覆。
“姑姑,你糊塗了嗎?她怎麼可能是尊凰帝姬。”皇甫殊顫抖的手指,指著雲昔恐懼的問道。
雲昔摘下面具,絕色無比的臉龐,令天地失色,青絲美黛,如遠山薄霧,精緻的五官,不染煙靄,她的美清麗脫俗,她的氣質君臨天下。
蘇珂被她片刻的風華所迷惑,愣住了。
雲昔笑了笑,如沐春風:“正如雲羅姑姑所言,本宮正是皇甫雲昔,封號尊凰。”
書畫翩然走來,拖著帝璽,威嚴的喊到:“帝璽在此,如見先帝。”
見著帝璽,眾人也不敢違背,紛紛跪倒,但心裡面還是有疑心的。
怎麼好好的宴會竟成了這樣的結局。
“十五年,皇甫雲昔這個名字還沒有公開於天下,也正是這個原因,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