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秀髮,整座富察府里人人都知道,這位六姨娘憑的就是這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成功嫁入富察府的,因此平日裡,對這頭秀髮可是愛護的很,就連旗頭都是甚少梳的。
李氏深深嘆了口氣,然後才對柳扶疏回以冷笑:
“好哇,今後輪到你住進來的時候,我倒要來看看你會不會直接在歪脖樹上吊死。”
柳扶疏聽了李氏的反擊之言,頓時黑了臉,指著李氏叫道:“閉上你的臭嘴!我才不會有住到這種地方的那一日,倒是你,平日裡姿態高的很,叫人看著就不順眼,明明人老珠黃了,還硬是留著大人在你房裡,你這魅惑男人的本事可比五姨娘高多了。”
“……”
眾所周知,富察府的五姨娘是有一回大人喝醉了酒,硬是要將她贖身回來的,原本是個花魁,在青、樓中接客好些年,李榮保為了不被人說不守諾言,硬著頭皮把人納入了府,卻是從未再踏入她的院子一步。
柳扶疏用五姨娘那個窯姐兒跟李氏相比,顯然就是要利用這層關係,給李氏難堪,畢竟,所有嫁入富察府的人,不管姿色如何,總都是清白女子。
佟婉柔在旁聽了,都覺得六姨娘這樣比較太過分,原以為婆婆會就此被擊敗痛哭,沒想到李氏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心情,便勾著唇角,對柳扶疏不卑不亢的說道:
“是啊。我這身還不都是大人教的好。三十天裡,大人宿在我院裡二十來天,你以為我與大人每晚都是在吟詩作對,下棋取樂嗎?”
“……”
佟婉柔聽了李氏的話,差點笑噴了。
果然是混過後宅二十年的老江湖,這一出口,就把六姨娘這個嫩娃兒給嗆到了九霄雲外,這手功夫著實了得。
柳扶疏果然聽了之後,暴跳如雷,指著李氏叫道:
“你,你不要臉!”
李氏從容淡定:“大家都是做妾的,誰比誰要點臉呢?我要是你,就趕緊回去磨練磨練技術,而不是在我這裡找存在感。”
柳扶疏被李氏三言兩語氣得火氣直竄,雙頰紅了一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