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事,這是街道上人人都知道的。更別提還得照顧他那個小孫子了,怎麼我們家住了他的房子有什麼不對?就算是僱個人,也得出點報酬吧!”
她說的底氣十足,心裡卻打鼓地厲害。
他們家和蓉叔是親戚,卻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早些年就斷了來往。後來,蓉叔離開了這個小縣城,就更是沒有見過了。再後來,他是什麼時候帶著一個小孫子重新住回來的,她更是不知道。
但蓉叔死時,竟是一時找不到他所有的親人。只有早年間的幾個老鄰居,還依稀記得一點兩家的關係,所以只能通知他們過來。
婦人原想這是一件晦氣事,老頭子活著不幫襯他們一把,死了反倒要自己前來收屍,愣是怎麼都不願意的。偏偏自家的男人還記得一點蓉叔的印象,本著人死為大的精神,忍不住過來幫了一把手,這才發現蓉叔竟然留下了偌大的房產給小孫子。
霎時間,婦人就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不是老天爺賞的機會嗎?只要把持住了這一個小崽子,這偌大的房屋可不就是她們家的了嗎?
所以,她格外熱心地料理了蓉叔的後事,又故意在眾人面前做出了一副關心小柱子的樣子,讓街道上放心的讓她以嬸孃的名義住進了容家。這一住,就是不走了。
後面小半月,眼見眾人的關注散了去,婦人就忍不住解放了自己的性情,對著小柱子又打又罵,呵斥不已。她想著,這大小的孩子懂什麼?只要關在了院子裡,誰又能知道?
卻想到,唐棠的一次來訪徹底地打破了她的美夢。
立時,她就猙獰著一張臉,剋制不住地對著張志山擺起了譜。“我們家和蓉叔的關係可是板上釘釘的,您問問街上誰不知道?您要是以為能用權力偏袒某些人,把我們趕出去,那可就錯了!我出了縣城直接找上市裡省裡,就不信沒有講理的地方!”
她的一番話說得聲音又高又銳,隔著門窗就直接傳了出去,立時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