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孩子,也很惦記婆婆。故而媳婦今日特特兒帶了他們前來探望。”
陸賈氏微微一笑,說道:“你家中忙碌,我也知情。你又沒那許多人幫襯,凡事都要親力親為。當真不得空閒,不來也就罷了。咱們都是一家子人,又何必盡做這些面子功夫?”周氏聞言,臉色微微一沉,又旋即含笑問道:“婆婆得這個病卻是怎麼個緣故?之前我聽人說,怎麼好似是給人氣倒的?”言畢,又連忙笑道:“這一家子都很是孝敬老太太,大老爺是老太太的親生兒子,自是不必說的。勇哥兒如今不在家,就是在家也斷做不出這等不孝不悌的事兒來。紅姐是不必提的,素來是老太太的心肝兒。就是春朝這孩子,素日裡瞧著,也是大方懂事,溫柔和順一路的。這閤家上下,誰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周氏這一席言語,評述了長房上下一干人等,獨獨漏了柳氏。那柳氏同她鬥了半輩子,豈有聽不出來的道理?正要發作,卻聽夏春朝出言笑道:“嬸嬸這話確是不假,咱們陸家上下,哪裡有這樣不孝的人呢?不獨老爺、少爺並姑娘,就是太太連我也是一樣的心腸。我進門晚,是這家裡的小輩。凡事都不懂不會,都是太太從旁指點。我不知道的,太太都告訴我;我不會的,太太都提著我。若非這樣,這家子還不知弄到個什麼地步,哪裡就能夠這樣安安樂樂呢?”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