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煩收拾!”罵了幾句,就把金鎖叫來道:“去把招兒叫來在這兒看著,你同我到外頭去。”金鎖心裡另有打算,便說道:“恐怕一會兒大爺鬧酒,招兒年紀小照看不過來,還是我在這兒罷。”
王丟兒聽這話有理,也不想那許多,帶了招兒罵罵咧咧到廊下去了。
金鎖在屋裡,看看四下無人,便走到床前,伸手往夏恭言臉上摸了摸,見他睡得極熟,便大著膽子在床畔坐了,將鞋襪一齊脫了,一雙白嫩秀足抵在夏恭言腰上。
那夏恭言昨日辛苦了一日,午時又多吃了幾杯酒,一覺睡得昏沉,人事不知。
這般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夏恭言夢裡覺得口渴,連聲招呼要茶。
金鎖頗有幾分心計,坐著不動彈。那夏恭言渴的燥了,睜眼坐起,壓在金鎖腳上。金鎖便怪叫了一聲,蹙眉撫足,呼痛不已。
夏恭言聽見這聲響,定睛見是她,不由問道:“你怎麼在這裡,奶奶呢?”金鎖紅著臉低頭細聲細氣道:“奶奶出去了,叫我在這裡伺候大爺。”夏恭言點了點頭,說道:“屋裡有水,倒碗來我吃,適才宴席上吃多了酒,口乾的很。”
金鎖聞聽吩咐,就要抬腿下床。
夏恭言這才瞧見她脫了鞋襪坐在床上,問道:“你既在屋裡服侍,怎麼不在地下坐,跑到床上來了。”金鎖臉紅紅的,聲音細如蚊蠅一般:“地下冷,冰著腳了,我見大爺睡的熟,就大膽想到床上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