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疾病,先後撒手人寰。這贅婿便成了家中主人。誰知這小夥子竟是個綿裡針,同這大小姐的庶妹兩個私底下勾搭上了。這兩人也當真做得出,竟逼著大小姐讓出正房位置,將活生生監死。可惜好好一個美人兒,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眾人聽了這故事,皆不言語。陸紅姐是個直爽的脾氣,當即破口罵道:“哪裡來這一對畜生,既得了人家的人,又佔了人家的家財,臨末了還要這等欺凌踐踏,試問這世上誰能演的下這口氣?!竟然沒遭個報應麼?!老天也當真是瞎了眼!”
柳氏見她罵的不堪,又是心中有病的,便斥道:“姑娘家,怎好這樣當眾咆哮,成什麼樣子!”夏春朝在旁介面道:“姑娘的話雖粗了些,理上卻是當真不錯。你既給人家做上門女婿,萬貫家財也得了,美人兒也娶了,安樂日子也享了,就該好生替人家主持家務。竟能做出這等敗壞人倫、沒天良的勾當,當真是狼心狗肺的。”
章姨媽笑道:“你們兩個年輕孩子,火氣倒也真旺。這有什麼?也值得生氣!天下大了,什麼奇談怪論沒有?何況,這大小姐既已嫁了人,那她連人帶財也都歸了夫家。雖則她丈夫是有些出格,倒也都是情理之中。女人出嫁從夫,是萬古不破的道理。這女子只怕自身也有些不好的地兒,方才叫丈夫這等對待,也沒什麼可喊冤的。”
夏春朝說道:“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