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一一算還我。這是世間正理,就是上公堂打官司,你們也不佔理。”
“我進門時,孃家一共給我陪了兩千兩銀子的陪嫁,再算上金銀首飾、珠寶玩物,裡外算起來也有五千兩上下。我身邊如今還剩些首飾,我算它值個三百兩銀子。銀庫裡還有一千兩紋銀,待會兒我叫人抬上。那些床帳被褥、妝臺傢什,折算成銀子,也沒幾個錢。雖說都是上好的梨花木做的,但這幾兩銀子,我夏春朝也還賠得起,賞給你們,就當留著招待日後的新娘子了。那乾貨鋪子,也是拿我的嫁妝開起來的。鋪子我自然不能帶去,但這些年的盈利,不往多里算,少說也有一萬的銀子。這些年你們吃的用的、蓋房子的銀子,我都不要了,但這一萬五千兩銀子,卻不能不還我。”說至此處,她微微一笑,語帶譏諷道:“這家裡的底子,再沒人比我明白。我曉得頃刻間你們也拿不出來,不如還依著前例,打一張借據過來,簽字畫押了,我即刻就走。”
那柳氏先前聽說她自己求去,還滿心歡喜,落後又聽她算了這般日賬,裡外竟然要賠出一萬五千兩銀子來,頓時便如割了心頭肉一般,衝口就道:“你獅子張的好大口,哪裡就一萬五千兩銀子?!什麼就一萬五千兩銀子?!憑什麼我們就給你一萬五千兩銀子?!你今兒痛痛快快的滾離門戶,一個錢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