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前年榜上有名,如今在兵部當差,平日裡同賀好古私交甚厚。陸誠勇因著賀好古的緣故,同他亦有幾面之緣。
三人閒談了片時,陸誠勇便道:“聽聞這園子乃是瑞親王的產業,倒借了旁人擺酒。這位瑞親王,倒是個慷慨大度之人。”賀好古莞爾道:“你不知,這瑞親王乃是當朝聖上一母同胞的兄弟,蕭太后最小的兒子。這司徒侯爵的夫人,乃是當朝的鹹懿郡主。硬論起來,瑞親王還要管她叫一聲姑媽。本就是皇親國戚,自然好說話些。”那宋士人卻古怪一笑,低聲道:“姑媽卻是姑媽,那當伯父的卻是個逆賊。那位郡主娘娘被這當爹的一攪合,好端端的親戚也成了乾親了。你瞧這些年,這司徒夫人進過幾次宮?自打新皇登基至如今,前朝的那些個公主郡主,封號加了幾加,獨獨這位如漏了一般。”
賀好古瞥了他一眼,低聲道:“子任噤聲,沒吃酒倒先醉了。這話好亂講的麼?”那宋士人卻道:“怕怎的,這些事誰不知道呢!”陸誠勇聽得入港,問道:“既是這樣說,那瑞親王為何又借園子與他?”那兩人看了他一眼,卻皆不曾答話。
這般坐了些時候,這桌上又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