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慘叫連連,一個個縮做一團,楚楚可憐。
我有些疑惑:就算不說當年我剛學廚藝的時候,時常切菜切破手指,血流了一砧板的事……光提昨晚到今天為止我身上所受的傷加在一起,也頂多就是失血過多,一陣陣的頭暈,沒有她們痛得那麼誇張啊。
這些古代美女也未免太嬌貴了點。
一想起身上的傷,我頓時又開始感覺渾身痛得沒力氣,只想倒下去躺著不動。
可畢竟休書要緊啊!我咬著牙硬撐了一會兒,正在心裡犯嘀咕,那李大學士終於不負所望地開口了。他說:“你們這許多人是多假的嗎?連一個身上有傷的人都對付不了。”
我捏著雞毛撣子的手立時為之一抖,有句老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如今看來,這句話果然比“人之初,性本善”那句要切實得多了。
眼見眾美女們聞言士氣大振。“芙蓉魚片”一馬當先,小蠻腰一扭,便劈手奪過我手裡的雞毛撣子。
我看著她那隻噴香酥軟的小手鉗著雞毛撣子,渾身一陣發虛,扭頭對那李玢之道:“你看看,我多妒忌她們……”便一頭栽倒暈了過去。
☆、祖傳之寶
再醒來的時候全身無力,彷彿每根骨頭都在劇烈的疼痛。
“我昨晚是怎麼了……通宵做燒賣了?陪若梔打架去了?還是去攀登珠峰了?”頭也好疼,我不禁把手放在額頭上,痛苦□□了一聲。
“夫人你醒了?”溫溫婉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隨著這一聲呼喚,腦中的記憶迅速彙集,我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宋嫂魚羹就坐在床邊。對了,我是穿到古代來了。我鬱悶地想起昨晚的出師不利,居然中途昏倒,白白硬撐了一場,卻沒換來休書。
“李玢之呢?”我問。
“夫人你昏睡了兩天兩夜,大人他今日上朝去應該快回來了。”宋嫂魚羹眼中居然流露一絲憐憫。
憐憫?對我?我很不爽地朝她仔細打量,今日她穿了一身素色衫裙,只在裙襬與袖沿處繡了幾朵伶仃的蘭花,整個人看起來也頗具深閨幽蘭的氣質。
想想其餘的那些美女也是各有各的特色,有這麼一群美女陪著,那位李大學士居然還會想到娶一個村姑當老婆……我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宋嫂魚羹嘆了聲:“大人為人極好,多少官家小姐想嫁給他都不能,夫人能嫁過來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事,為何才進門就要尋死呢?若是真讓大人休回家,那夫人自己這輩子恐怕也是毀了,又是何苦呢?”
原來她是來做我思想工作的,可惜我立場堅定鬥志強,不吃這一套,便扭頭朝內心裡頭盤算下一步的計劃。
外面傳來輕輕的叩門聲,那宋嫂魚羹起身開門。
我一看就鬱悶,再看更憤懣。進來的居然是那個奪了我手中雞毛撣子的芙蓉魚片。此時她手中捧著個托盤,盤中是碗冒著熱氣的藥。
宋嫂魚羹接過她手中的托盤,她回身出去前朝我冷冷看了眼,然後鼻子裡輕哼了一聲。
“你鼻子不舒服?”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瞪向她。
芙蓉魚片停下腳步,無視宋嫂魚羹的眼神,又轉回來看了我一眼。
“大人也真是,明知道媒婆是收了馬伕人的銀子,故意找了河東最潑辣的女人來撮合,居然還會應承這樁婚事。”她很輕蔑地看著我,“這下可好,簡直是自找麻煩……”
“梅蕊!”宋嫂魚羹喝止她,滿面不悅,“你怎麼可以這樣口無遮攔!”
“難道我說錯了嗎?這村姑進門才三天,府上就人仰馬翻,沒消停過一刻的。”梅蕊有些激動,“芷蘭姐姐,我們大人哪點差了?要攤上這麼個夫人?”
“梅蕊!”
芷蘭有些聲色俱厲,梅蕊只得住了嘴。眼看她們不說話了,我反倒著急起來。
“那個……你們能不能繼續再多說一點,這話只說一半會憋死人的。”我舉起手來晃晃,本來就很好奇那堂堂李大學士平白無故的,怎麼會娶我這麼個村姑。好不容易聽到一點點□□訊息,怎麼可以就這樣停下,太吊人胃口了。好奇心可是會害死貓的!
芷蘭和梅蕊聞言均神色古怪地看著我。我不以為意,聽八卦要緊,尤其主角是我。我滿面期盼地望著她們倆。
梅蕊似乎忍了忍沒忍住,終於又開口:“有位馬孝廉與我們大人交好,因此時常在他家夫人面前提起大人家中美妾無數,不無豔羨之意。馬孝廉的夫人是有名的妒婦,聽了之後就記恨大人在心裡,聽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