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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真是久違了的名字呢。

“見過君上。”我轉頭看向盤腿坐在榻上的勾踐,行禮。

“罷了,起來吧。”勾踐低笑,“寡人如今這般模樣受你這禮著實怪異。”

我站起身,看他一身粗布麻衣,赤著腳,只是雖然如此打扮,他卻仍是笑得一臉溫和,一臉自得。

此人心機之沉,城府之深,著實可怕。

再回頭看君夫人時,她已恢復了常色,真不愧是勾踐的夫人呢,呵。

“有什麼話,與君上講,我去外面守著。”范蠡低低說完,便走出門去。

“有事同寡人講?”勾踐看著我,笑得一臉溫和。

“君上”,我低了低頭,“香寶今夜冒雨趕來,是為懇求君上對毒殺夫差一事三思而後行。”

“嗯?莫非香寶是為夫差說情來了?”勾踐笑道。

“非也,君上可曾細想,殺了夫差,對於君上的復國大業究竟是幸,還是不幸?”沒有急於撇清自己,我抬袖拭了拭額前滴落的水珠,道。

“此話可解,寡人願聞其詳。”勾踐斂眉道。

我暗暗嘆了口氣,勾踐謙恭之態做得如此玩美,莫怪有那麼多人為其賣命了。

“君上可知伍子胥其人?”

“是個人材。”勾踐點頭,“只可惜不能為我所用。”

“是,伍子胥為人剛正不阿,絕對是寧死不降之輩,當初他極力反對夫差接受君上的投誠,若非夫差心意已決,或許今日君上已無復國的機會……”

“所以?”勾踐看著我。

“夫差不死,君上尚可留得青山,夫差若死,伍子胥必定另立新主,局時,定會拿越國的祭刀。”一字一句,我說得清清楚楚。

勾踐仍是看著我,半晌,才笑道,“以香寶之見,寡人應當如何?”

“此次夫差中毒,宮內已亂,君上可乘此機會表現對吳國忠誠,為他日能夠返越打下基礎。”勾踐這狐狸,句句都在套我的話。

“香寶,寡人……應當信你麼?”

我低了低頭,“香寶言盡於此,信是不信,是君上的權力,天已大亮,容香寶告退。”說完,我轉身便要離開。

剛出了門,便撞見了范蠡難解的目光。

“這,便是你拼死也要見君上的目的?”看著我,他輕問。

“大概是吧。”我微笑。

“你要回吳宮?”范蠡看著我,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