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高腰連衣裙,凝脂般的肌膚,蓮藕般的手臂。在月影下像個小仙子。
一件外套披在了白鴿身上。
白鴿一怔,並不是陸元赫的味道。
回頭望去,陸元赫的二叔陸世初,正站在身後,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看著自己。“晚上風大,小心著涼。”
這種目光欲說還休,怎麼說呢,就好像是,明明看著自己,卻好像看的又並不是自己。
這陸世初和大哥陸世林長得很像,雖然上了年紀,但是一看就是年輕時候不比現在的陸元赫遜『色』幾分,依然儒雅帥氣不減當年。
呼……
白鴿忙脫下來陸世初的外套遞還回去,“二叔不用麻煩了,陸元赫很快就下來了。”
陸世初並不伸手去接,“陸元赫?你叫他叫的這麼見外嗎?”
“哎,爺爺。”陸元赫畢恭畢敬。
白鴿這一晚上被陸世初盯的實在有些惱:“我怎麼叫他,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叫他全名,也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小情趣。”
陸世初還想說什麼,陸元赫已經快步走了過來,邊走邊脫下了西裝外套,摟過白鴿,將她裹在了西裝裡。
“二叔,我和妻子之間的小情趣還有很多,想必你不會想一一瞭解的吧。”說完摟著白鴿朝外走。
路過陸世初的時候,陸元赫將外套還給了他,一邊轉頭叮囑:“二叔,你也小心著涼了。”
陸元赫和白鴿走後,陸世初失神地在花園裡踱步。
下次……下次他一定要問一問,白筠,葬在了哪裡……
二樓的『露』臺上,苗瑞站在上面,面『色』在一片陰影裡,看不清楚……
……
回程的車上,白鴿有些倦。
兩個人都很默契地沒有再提陸世初。
最後,是白鴿抵不過好奇:“伯父為什麼要問我媽媽的事情?”
“可能是有一位出名的鋼琴老師,是他朋友的一位故人,他真的很在意吧。”陸元赫側過頭看白鴿,看著城市的萬家燈火,一寸寸掠過白鴿的臉,“準備好了嗎?”
白鴿回過頭,“嗯,東西收拾完了。明天一早就去劇組了。”
“哎,爺爺。”陸元赫畢恭畢敬。
“我問的不是這個。”陸元赫眯起了眼睛,“我是說,準備好做陸家的少『奶』『奶』了嗎?”
額……
這廝,不按劇本出牌啊……
白鴿忙脫下來陸世初的外套遞還回去,“二叔不用麻煩了,陸元赫很快就下來了。”
白鴿有點懵,“爺爺說的辦婚禮,該不會是真的吧,畢竟我們只有一年……”
陸元赫的指腹,輕輕覆上白鴿柔軟的嘴唇,制止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看來,我們需要一些補充條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