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說說你和我的一號考察物件怎麼樣了呀。”
“沒什麼怎麼樣,就是在學校逛了逛,然後又去了江邊,學長就送我回來了。還在樓下碰見了陸元赫。”白鴿喝了一大杯水,“諾,他說我在他家忘了東西。”
試鏡的這天,白鴿到的很早。她穿了一條淡藍『色』的棉布長裙,順滑柔軟的長髮散下來,拒絕了秦佳楠化妝的提議,素著臉就來了。
說著把手上的袋子拿出來,一個天鵝絨的盒子裡,開啟來看,是陸元赫為她挑的那對珍珠耳環。
“哼,無事獻殷勤。”秦佳楠嗤之以鼻。
自從白鴿被綁架的事件以來,秦佳楠對陸元赫的評價一落千丈。他連白鴿的安全都保護不了,更何談什麼給她幸福了。
秦佳楠有她的擔心。眼下,酩悅酒吧暫時回不去,白鴿少了重要的經濟來源。
“對了,我聽朋友說有個劇組的試鏡,你要不要來試試?”秦佳楠裝作不經意地說。
秦佳楠託朋友找關係才給白鴿聯絡了一個需要手替的劇組,但是她不想給白鴿心理負擔。
“好啊,時間地點發我。”
“你就不好奇你的角『色』嗎?”
白鴿伸出一雙素手,“那有什麼好好奇的,我是手替,手上又不需要表情。演什麼角『色』對我來說都一樣啊。”
秦佳楠向白鴿扔了個抱枕,仰天長嘆一聲:“還以為你會問問這次鋼琴還是小提琴,我倒是忘了,你這個音樂怪胎!根本不需要擔心!”
……
回到陸宅的陸元赫,先是開了一瓶紅酒,倒進了醒酒器裡,然後走進了浴室。蓮蓬頭下,水珠兒濺落在他精壯的胸膛上,八塊腹肌在水汽中若隱若現。仰起頭迎向蓮蓬頭,閉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韓彬聳聳肩,殺伐決斷的大總裁,竟然變成了一隻幼稚鬼。
走出浴室擦乾頭髮,陸元赫披上浴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抬手關掉了房間裡的燈,拉開了臥室陽臺的門。
就這樣站在夜『色』裡,呷了一口紅酒,若有所思。
月『色』溫柔,耳畔就像是有鋼琴聲隱約傳來。
最近,好幾次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小東西,她在哪兒,她在做什麼,她是不是又被人欺負了。一向理智剋制的自己,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掛礙,惦念。
從回家的路上開始,陸元赫的腦海裡就盤旋著一句話:“不如我們公平競爭。”
最近,好幾次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小東西,她在哪兒,她在做什麼,她是不是又被人欺負了。一向理智剋制的自己,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掛礙,惦念。
他又喝了一口紅酒,唇上一抹譏誚的笑。
本來只要找個差不多的比劃比劃就行,但是沈哲固執,非要錄原聲。
公平競爭麼?
他陸元赫的人生字典裡,沒有“公平競爭”這四個字。他是商場上殺伐決斷的王,在生意場上,靠的是斡旋,靠的是果敢凌厲,可從來沒有一項是靠公平競爭的。
轉身進臥室,給韓彬撥了一個電話。
“有件事問你,綁架她的綁匪,抓到了嗎?”
電話這頭的韓彬,一下子就懵了。
一個大寫的不知所措。
不是前兩天自己剛和總裁彙報過綁匪的事情嗎?兩個綁匪都抓了,是總裁親口留下了“消失”兩個字,現在為難他又是為哪般?
不過聰明機敏如韓彬,他只遲疑了一下,便畢恭畢敬地回答:
不過聰明機敏如韓彬,他只遲疑了一下,便畢恭畢敬地回答:
“抓到了一個,另一個逃了。”
陸元赫點點頭,『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那我們準備的五百萬贖金呢?”
陸元赫的反應,讓韓彬更胸有成竹:“五百萬不見了,給了綁匪,和綁匪一起不知所蹤了。”
“很好。”說完,陸元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只一句話,韓彬額頭上就冒出一層冷汗。
聽著總裁電話的忙音,韓彬不禁想為自己喝彩,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最近,好幾次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小東西,她在哪兒,她在做什麼,她是不是又被人欺負了。一向理智剋制的自己,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掛礙,惦念。
簡直就是演技爐火純青。
看來自己以後就算不跟著總裁,也可以去寰宇旗下的演藝公司發展了。
認識了白小姐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