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在原地。
她……是被人鎖在了琴房嗎?
上次發言被人撕掉了演講稿,今天又被人鎖在琴房嗎?
雖然手裡沒有拿稿子,但她出『色』地脫稿完成了那次升旗演講。
相遇的喜悅,鬥琴的酣暢淋漓,對她遭遇的不解,縈繞在那天他的心頭。
而許多年之後,那個下午,那段琴聲,那張精緻卻淡漠的臉,依然縈繞在他的心頭。
而那個下午的事,白鴿真的不記得了。她總在琴房裡消磨時間,有時候是會心血來『潮』就跟著誰彈一段……被同學惡作劇地鎖在琴房,也並不是唯一的一次。她對學長的印象,基本來自他的保送事蹟,以及女同學們的蜂擁愛慕……
“你好,我是白鴿的老公,陸元赫。”
林夢澤沒再說話。
有些話,還沒到好的時機問出口……
不過好在……他們還有時間……
……
沿著江邊走了又走,林夢澤才戀戀不捨地將白鴿送回家。
小區大門口,陸元赫半靠在一輛賓利上,交疊著雙腿。看到白鴿和林夢澤並肩走過來,站直了身子。
白鴿快走了幾步,走到陸元赫身前,用探尋的眼光望著他:“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陸元赫揚了揚手裡的小袋子:“你忘記了東西,落在我家了,我幫你送過來。”
白鴿一愣,自己明明什麼行李都沒有啊,何談落下呢?
好像看懂了白鴿的心思,陸元赫補充說,“你的耳釘,耳釘落下了。”
白鴿下意識地『摸』了『摸』耳垂,她最近並沒有戴耳釘啊。不過她並沒有繼續追問,因為林夢澤也幾步走了過來,溫柔地出聲:“小白鴿,這是你的朋友嗎?幫我們介紹一下?”
“你好,我是白鴿的老公,陸元赫。”
白鴿這才覺得失禮,“這是我的高中學長林夢澤,是個很厲害的小提琴演奏家。”沒等白鴿介紹完,陸元赫已經伸出大手。
“你好,我是白鴿的老公,陸元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