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酒是害人精。
助理的電話打破了旖旎的氛圍:“陸少,車備好了,您今晚還有一個慈善晚宴。”
而自己整夜纏著的男人正在身旁熟睡,被子蓋到腰部,『露』出精壯的胸膛,和手臂好看的肌肉線條。
痛。
臉上有淡淡的胡茬,好似畫筆勾勒的下巴特別好看。
濃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樑,嘴邊還帶著一絲輕笑,是在嘲笑一個陌生女人的不知廉恥吧?
真是要瘋了。
媽媽如果在世,一定會殺了我的。
白鴿一邊想著一邊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千萬別醒,千萬別醒,她可不想面對眼前的尷尬狀況,簡直無地自容。
陸元赫眯起眼睛,打量著小心翼翼做賊一樣的女孩子的背影,嘴角泛起一個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微笑:“你醒了?”
背影動作一滯,卻不敢回頭。
白鴿用眼下不靈光的腦子飛快思索。醒了這不是明擺著麼,還用得著問。沒話找話,真是要瘋了,跟一夜情的陌生男人,能有什麼好聊的?
“你叫什麼名字?”聲音有點暗啞,卻『性』感的很。
“嗯……我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我不打聽你,你也別打聽我了……反正以後也不會見面了……”白鴿嘴上說著,手上卻沒停,手腳麻利地撿起了地上的衣裙,穿戴利索後眼看就要閃身出門。
“裴思源是誰?你男朋友嗎?”
“啊……”白鴿又是一頓,背對著陸元赫的小臉上滿是懊惱,心裡的小人正在捶胸頓足,不得已轉過身來,卻不敢抬眼睛。只覺得臉燙的要命。
白鴿一邊想著一邊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千萬別醒,千萬別醒,她可不想面對眼前的尷尬狀況,簡直無地自容。
“你昨夜一直喊著他的名字。”
“昨……昨夜……”
“就是你死命抱著我的時候。喏,還把我的嘴唇咬破了,要怎麼賠償我呢?”陸元赫靠在床頭,努了努嘴。
該死……『露』水孽緣之後還要一起討論細節麼?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索『性』心一橫,放下臉皮,正『色』道:“那你想怎麼辦?一個大老爺們嘴唇破了,難道還要我帶你去看醫生嗎?”
“嗯……我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我不打聽你,你也別打聽我了……反正以後也不會見面了……”白鴿嘴上說著,手上卻沒停,手腳麻利地撿起了地上的衣裙,穿戴利索後眼看就要閃身出門。
“你在說我矯情?那你再看看,這又怎麼辦呢?”陸元赫一把攬過白鴿,白鴿躲閃不及,急的臉上又是一片緋紅。
陸元赫的嘴就在耳邊,癢癢的麻麻的,白鴿的耳朵立刻燒了起來。“我有酒精過敏,滴酒不沾的。可是你昨天……”
隨著陸元赫的視線向下看,環抱著自己的手臂紅紅的都是疹子,再往上看,他的胸口和脖子上也都起了這種紅疹子。
“這是……”
“還不都是你,昨天一直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