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陸元赫心中警鈴大作,她弄髒了他的襯衫!
潔癖患者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把襯衫換下來!
正想把小女人推開,低頭見到掛著清瑩淚珠的小臉兒,卻又有些不忍心了。
這張小臉兒粉嫩的像個小糰子,長長的睫『毛』還掛著淚。
她眉心緊蹙,緊抿著嘴唇『露』出兩個若有若無的酒窩,一雙手臂柔若無骨,身上腿上的青紫,更是讓人看了於心不忍。
陸元赫不禁質疑起了自己,是不是把一個姑娘家丟進浴缸裡太不近人情了?
小女人卻將他攀得更緊了些,撥出的熱氣在自己耳邊,像一片羽『毛』落在了心上。輕輕的,癢癢的。
“不要……不要丟下我……思源……你是騙我的吧……你是有……苦衷的吧……我在……在等你的電話……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我……你說了我才能信……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相信……怎麼騙自己……”
傷心欲絕的眼淚,伴隨著破碎的話語,好不容易陸元赫才拼湊出一個事情的始末。原來是個為情所困的小丫頭。
助理的電話打破了旖旎的氛圍:“陸少,車備好了,您今晚還有一個慈善晚宴。”
“你認錯人了。”
痛。
可這小丫頭卻不知好歹的將自己越摟越緊,整個身體都貼了上來。
“是不是……是不是你等我……等我等得太辛苦了……我…我可以不堅持的…如果你想要……我就給你…什麼都給你……”
說著,就吻上了陸元赫的唇。
痛。
陸元赫從來沒有照顧過人,也不知道,自己其實不應該給小女人拿那罐可樂。
那罐飲料看似冰涼解酒,實際上甜味兒更加快了血『液』流速,將酒精擴散的更快,也讓人醉得更深了。
奇怪的是,這個意外的親吻,卻並沒有陸元赫討厭的酒味兒,帶著一絲芬芳,一絲甘甜,一絲讓他無法拒絕的醇厚的香氣。
好像一塊……酒心巧克力……
眼前這個麵粉糰子一樣的小人兒,正忘情地吻著自己,衣衫盡褪。
嬌嫩細膩的肌膚,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身,還有緊緊貼著自己胸膛的…那團難以明狀的觸感……這個吻絲滑,甜蜜……融化在舌尖……不是巧克力又是什麼……
助理的電話打破了旖旎的氛圍:“陸少,車備好了,您今晚還有一個慈善晚宴。”
助理的電話打破了旖旎的氛圍:“陸少,車備好了,您今晚還有一個慈善晚宴。”
“推掉。”
陸元赫說完這兩個字就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意識到懷裡的小東西在瑟瑟發抖,陸元赫大手一撈將人打橫抱起,走進臥室,放在了寬大的床上,又給白鴿蓋上被子。
助理的電話打破了旖旎的氛圍:“陸少,車備好了,您今晚還有一個慈善晚宴。”
當下,陸元赫覺得,自己才是喝醉了的那個人……因為他竟然情不自禁的安慰起了懷裡的人:“嗯……好好好…我哪兒都不去…哪兒都不去……”
白鴿漸漸停止了哭泣。
“你認錯人了。”
身旁男人身上好聞的古龍水味道,讓她覺得安心。她伸手捉住輕拍自己的大手,涼絲絲的,放在了臉上:“思源……”
心裡又是一痛。
隨即又吻了上去。
不同於剛才的蜻蜓點水,這個吻帶著委屈,帶著愁緒,帶著絕望,還有下定決心般的決絕,生怕下一秒失掉勇氣。
可在陸元赫看來,這分明是熱情的邀約。
陸元赫本想拒絕的,但這個吻就像有著深深的魔力,讓人根本無法抽身。
只能將她抱得緊一點兒,再緊一點兒,恨不能『揉』碎在自己的胸膛裡。
小女人抬手扯掉了他的領帶和襯衫,她發燙的面板,在陸元赫身下有如緩緩流動的岩漿,他覺得自己也越來越燙,馬上就要爆發了……
……
痛。
而自己整夜纏著的男人正在身旁熟睡,被子蓋到腰部,『露』出精壯的胸膛,和手臂好看的肌肉線條。
從四肢到百骸。
除了頭痛之外,還有一種隱秘的疼痛,讓白鴿覺得羞恥。
痛。
昨夜的種種,已經完全超出了白鴿的接受能力。她記起自己瘋狂需索的樣子,恨不能一巴掌將當時的自己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