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碎屍萬段,所以,等出了大牢之後,兩人直接去了皇宮。
皇宮內,康兆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兩人,氣得渾身發抖,因為事情出現的太過突然,康梓奕沒有意外地在兩人的書房裡搜到了證據,看了第一頁,康兆業就覺得心驚,耐著性子忍著怒火將賬本看完,他覺得他的良好修養在這個時候是完全不管用的,別說平日裡的笑了,此時他都快被氣得吐血了。
“所以,你們就為了這區區的幾百萬兩銀子,將那麼多的人命棄之不顧?”康兆業已經不想再問你們知不知罪的話了,好吧,他是皇帝,良心,人性基本都沒有了,即便是國庫的銀子不富裕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過從那些殘疾計程車兵身上摳銀子,一是因為這麼做會動搖大康的根本,二是他身為仁君根本就不能這麼做。
康兆業就不相信,下面兩個從一品大員想不到這一點。
徐清成已經嚇得不能說話了,如今證據確鑿,等待他的是什麼他很清楚,如今他只是心裡後悔啊,當初怎麼就會覺得朱士元的主意不錯。
“皇上,那些士兵本來就成了廢物,活著也只是浪費糧食,微臣也是為了替皇上分憂,才會這麼做的啊。”朱士元一臉忠臣的模樣大叫道,“再說,那些人活著也是痛苦,微臣這麼做也是為了成全他們啊,即使把銀兩給了他們又能如何?他們也娶不到妻子,沒有後代,這樣的人對我大康還有何用?”
看著康改陳詞一臉正義的朱士元,“好,好,好,所以,你就將那些銀子放入自己的口袋,朱士元,你真是好樣的。”康兆業連續說了三個好,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至少這些銀子在微臣的手裡,比在那些廢物手裡有用得多,微臣可以那這些銀子做更多有利大康的事情。”朱士元接著說道,一臉的我沒錯的模樣,讓康兆業都不由得懷疑,這個戶部尚書是不是腦子有病。
康梓奕萬分同情地看著地上的兩人,難不成以為父皇仁君當久了就見不得血了,帝王一怒伏屍百萬,如今你們敢讓父皇這麼不痛快,恐怕你們要用百倍,千倍的痛苦來償還。
“老四,你給朕好好的查。”康兆業開口說道:“至於這兩個畜生,先待下去,讓朕好好想想,如何讓這兩人生不如死。”後面的四個字幾乎是從康兆業的嘴裡擠出來的。
“是,父皇。”康梓奕這邊說著,那邊已經有人將兩人拖了下去,一個面無血色地求饒,一個情緒激動地叫喊。
“這個朕看過了,朕覺得可行,”康兆業平靜了一下心情,對於下面收拾凌亂地面的奴才視而不見,“可這件事情交給誰來做最合適?”
“父皇,兒臣答應過木蘭。”康梓奕如何不明白父皇問這話的意思。
“行了,別在朕面前耍那些小心眼,你如今還嫩著呢。”康兆業不耐煩地說道,“這事朕考慮一下,你先去辦你的事情吧。”軍營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是,父皇。”
在嶽小雅呼呼大睡的時候,他完全不知道,康兆業已經將注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這麼說已經證實了?”康兆業看著兩人表情更今天第一次見康梓奕時一樣,知道事情恐怕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只是今天他生的氣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也不想繼續問下去,“對於軍營的事情,你們有什麼法子?”
“皇叔,我覺得即使是將朱士元和徐清成殺了,也平息不了士兵心裡的怒火。”康梓涵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真的想不到法子。”死都不怕計程車兵,他們能如何,能殺一個,十個,百個,卻不能把所有的都殺掉吧。
再說,即使能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若是士兵不能歸心,在戰場上出現兵變,那對大康才是最致命的。
康兆業看著薛長銘沉默,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對於那些活下來計程車兵,朕決定採用嶽木蘭所說的法子,以最快地速度讓他們過上安穩的日子。”
小雅,薛長銘驚訝地看著康兆業,見他手裡拿著一摞紙,這事跟小雅有什麼關係?
康梓涵一看自家皇叔的樣子,即使心裡不願意嶽木蘭與薛長銘太過親近,卻也不得不配合,公事,私事他還是能夠分清的,再說他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是姓康的。
“薛將軍恐怕還不知道,最先發現那些士兵的就是嶽木蘭,今天也是由他帶著四哥去了城西那些士兵聚集地。”
“這個嶽木蘭不錯,朕聽說這是他花了一個晚上弄出來的。”康兆業笑著說道。
薛長銘聽了心疼了,再想著世子描述的場景,小雅有潔癖的,待在那樣的地方肯定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