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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念想。”

“自然,”姜皓文點頭,再一次看了一眼這遺書,也分辨不出真假,不過,此時,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以嶽木蘭的算無遺策,肯定也想到了各種情況的應對之法,嶽筱辰的幸福本就不是他關心的,一個瘸腿的商人,還捅不破天,就是嶽木蘭,等進入朝堂,不還在他的眼皮底下麼?

“多謝姜大人。”嶽小雅站起身來,“告辭。”

嶽筱辰拿著那封遺書,期間一句話也沒說,跟著嶽小雅離開。

姜皓文看著兩人的背影,站起身來,“月凌,跟我去書房。”

留下的陶月輝和陶景明心情複雜的很,從頭至尾,那嶽木蘭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們父子兩,明明他是狀元,明明他比嶽木蘭還要高一等,為何要在他們面前擺出那麼一副清高不屑一顧的模樣。

☆、第43章

“啪;”被這樣的忽視,別說這些日子來可以算得上是被眾星拱月般捧著的陶月輝受不了;就是剛剛被姜皓文刺激得頭腦清醒不少的陶景明都惱羞不已,一巴掌打在一旁的茶几上。

“父親。”陶月輝看著自家父親;許久才開口說道;“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吧。”聲音帶著幾分澀然,低沉。

“好。”倒是陶景明,一巴掌下去,火氣消了不少,整個人又恢復到以往溫文的模樣。

這邊姜月凌若有所思地跟著姜皓文進了書房,當姜東一把兩人的茶水都端上來;對上姜皓文的目光;又恭敬地退了下去。

姜皓文看著自家兒子呆呆的坐著,也不打攪,端著茶水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直到小半個時辰之後,姜月凌才抬起頭,“父親,我是不是比那嶽木蘭差得多?”

“怎麼會這麼說?”姜皓文放下早已經涼了的茶杯,表情,聲音依舊如以往一般,讓人猜不透。

“我總感覺嶽木蘭今天所做的事情已經準備了好久,”姜月凌看了一眼姜皓文,見他示意自己繼續說下去,“若是說當初御射的比賽是僥倖,殿試的武比是我大意,總不能這一次的事情也只是湊巧而已。”

“御射的比賽嶽木蘭贏得理所當然,而上次的武比,更表明他不僅僅有頭腦,還能忍,你的雙肩脫臼比起他的傷根本就算不得什麼,這個你最清楚不過,至於這一次,我想嶽木蘭這個人還沒出現的時候,在嶽小雅的婚事由我算計的時候,嶽木蘭估計就已經在想著把嶽筱辰從丞相府撈出來。”姜皓文笑著說道。

“可是,爹,我們給二弟安排的婚事對他也挺好的不是嗎?”這才是姜月凌想不通的地方,“不僅僅二弟能夠傳宗接代,嶽木蘭也算在官場上搭上幾個人了,薛長銘是個武將,除了練兵打戰之外,朝廷的事情他基本都不管的,我不相信嶽木蘭不知道這些,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打算入朝?”

“月凌,”姜皓文站起身來,“我能告訴你的是,嶽木蘭一定會入朝為官,並且所圖不小,至於其他你不明白的,自己慢慢想。”

“爹,”姜月凌有些不滿地叫道,自從他科舉失敗之後,爹就再也不像之前那樣細心教導自己,反而總是說些饒了好些圈,他要想許久才能明白的話,“你就不能告訴我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已經夠糟的了?”

“月凌,筱辰都自立門戶了,”姜皓文看著姜月凌,語氣包含著濃厚的期望,“你不能總靠著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姜月凌身體一僵,抬頭看著姜皓文,心裡微微慌張之後,在那雙給予厚望的目光下,用力地點頭,“父親,我知道了。”即使父親之前跟自己講的許多話他都不明白,可有一點他很清楚,父親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

“不過,爹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嶽木蘭拿出來的那遺書多半是假的。”姜皓文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姜月凌驚訝地瞪這姜皓文,“那爹你?”結果看著姜皓文似笑非笑的模樣,抓了抓腦袋,“我知道了,又是要我自己想是吧?”他甚至有些懷疑,爹是故意在這個時候說這麼一句,就是想要打擊自己好不容易鼓起來的信心。

相比起這邊書房的和諧氣氛,陶家那邊,“真是豈有此理,那嶽木蘭是什麼東西?竟然會如此的目中無人,”陶景明捏緊拳頭,憤怒地說道:“一個無權無勢,小小的榜眼,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哼。”

“爹,喝口茶,消消氣,”相比起陶景明被一個小輩如此看輕的惱羞成怒,陶月輝更多的是對嶽木蘭的警惕,即使他是狀元,但是,他卻沒有信心能夠在大爹面前討到便宜,就像今天二哥的婚事一般,但是嶽木蘭卻輕而易舉地做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