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同於其他官家少爺,在書院裡被孤立被歧視。
所以說,鄧家軒能夠在西院考進前十,完全是靠他聰明的腦子和家裡肯塞銀子讓他進入康城一流的書院,可在那樣的環境下成長起來的鄧家軒養成如此性格也不足為奇。
“呵呵,”嶽小雅輕笑,真是聽話的乖孩子,“以後說話大聲一些,沒人會把你的舌頭偷走,當然,也不要嗓門大得跟陳洛那樣。”
“嶽老大,我的嗓門很大嗎?”陳洛不甘落後地說道,一開口,他的聲音是穩壓鄧家軒和嶽小雅,眾人看著陳洛笑開了,鄧家軒跟著笑了,習慣性的地頭,半路想到嶽小雅的話又抬起來,不過,那笑容中依舊帶著羞澀的味道。
“鄧家軒,你剛剛叫我有事嗎?”事情到這裡也算是告一段落,若是這小傢伙有潛力,到時候她再私底下多花些功夫也可以的。
“嶽老大,”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小,紅著臉提高了一些,“晚上集賢居你們還去嗎?我想早些回去讓家裡人準備著。”
“去,當然去了,是不是啊,嶽老大。”陳洛大手拍了一下鄧家軒的肩膀,笑哈哈地說完,不過還是期待地看著嶽小雅。
“自然,那就麻煩你先去,我們隨後就到。”嶽小雅點頭,打鐵趁熱的道理她還是懂的,無論以後這一百人中有多少人記得今天,這兄弟感情能維持多久,至少現在,她能夠看出,這一雙雙眼睛流露出來的都是真誠,如此就夠了。
“那我先走了。”鄧家軒說完,見嶽小雅點頭,紅著臉一溜煙的拋開。
“好一個軟硬兼施,嶽兄,我果然是小瞧了你。”低沉厚重的聲音雖然不冷,卻也沒有溫度,嶽小雅回頭,看著三院的第一都來了,說話的人是他不認識的那一位,“當不得兄臺誇獎,三位找在下可是有事?”
從容,優雅,貴氣,那冷冰冰的男子漆黑的雙眸盯著嶽小雅,心裡很是疑惑,此人真的是孤兒出生,可這樣的氣質無一不透露出他有著出色的教養,若說這些都是天生的,他定是不信的。
“嶽兄,我們之前是不是哪裡見過?”陶月輝看著嶽木蘭,溫和地拱手,說話親和彷彿剛剛的比賽根本沒發生一般,他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這張面孔,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因此,才會有這樣的試探。
“陶公子的大名在下之前是聽過的,或者是在下的長相太過大眾化,才會令陶公子有此一問,”嶽小雅笑容不改:“不過,像公子這般鍾靈毓秀的人物,我若是見過,定是會銘記於心的,只是,之前一直沒有那個榮幸而已。”
說完這話,笑容裡還帶了那麼一點遺憾,就連陶月輝都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真是會說話,嶽木蘭,下次殿試,就沒有今天這麼簡單了。”那陌生男子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姜月凌本想探探這嶽木蘭的低,可見那男子已經離開,即使心有不甘,也只得告辭,許是因為前段日子的打擊,他的進步是顯而易見的,臉上俊朗的笑容同樣沒有一絲的陰霾。
“看著我做什麼,快走吧,折騰了這麼一天,難道你們不餓嗎?”嶽小雅眉頭一挑,奇怪地看了一眼陳洛。
“嶽老大,”陳洛倒很是默契地跟上她的腳步,“剛剛那男人可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他叫康梓涵,皇上是他叔叔,他爹康王在他很小的時候因救皇上而死,如今是康王世子,等到成親時便繼承康王王位,除了沒有繼皇位繼承權,他的一切權利與皇子相同。”
“原來如此。”嶽小雅笑著說道,心裡對這個一個皇子竟然參加科舉考試有了一定的計較。
“老大,”陳洛看著嶽小雅,“你會不會覺得我們欺軟怕硬,剛剛縮在你後面很沒用啊?”陳洛問出了跟在後面幾人的心聲。
“呵呵,這叫識時務,明白嗎?明知道對方是皇族還跟他較勁,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嶽小雅總算找回了幾分在現代的感覺,雖說那些官二代紅三代之間的交往算不得多真心,可有一點他們始終都明白,那就是什麼人他們惹得起,什麼人是他們不能惹的,他們看似紈絝不羈,實際上各種玩樂都有自己的一套準則,那就是絕不給家裡招災。
“老大英明,”陳洛笑呵呵地說道,別看他表面上傻乎乎的,能佔據西院第二的人,怎麼可能像他表現得那麼簡單,與嶽小雅交好純碎是因為緣分,因為今天的事情,他真心的佩服他,可剛剛那一句話問話,卻也是試探,若是對方真的擺出一副剛正不阿,不畏權勢的模樣,這聲老大他以後恐怕也不會再叫了。
“對了,老大,我那扇子?”想著那扇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