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傳給袁將軍。”
阿三再拷問,這四人也說不出旁的來。因他們是兵卒,說不出其他訊息也在意料之中,未免傷了“苦力”,阿三點到即止地收手。
阿四道:“幸虧抓了他們,不然他們一告訴姓袁的,姓袁的定會使詭計,叫他的走狗扮成黎民百姓混進樂水。”說罷,瞧見戚瓏雪紅著臉拿著小刀、布條、水袋去給四俘虜中的一個包紮傷口,便擰眉:“阿五歇著吧,何必為他們受累。”
“……我練練手。”雖是包紮療傷,但到底要接觸男子的肌膚,戚瓏雪不勝嬌羞地挨近受傷的俘虜,將那人的衣袖割開。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眾人心知戚瓏雪是連割傷她的範康都要救的性子,便由著她給俘虜包紮傷口。
玉入禪越看戚瓏雪如此,越是氣憤,暗想自己捨命返回揚州救她,她竟然對他受的苦視而不見,反而為個俘虜療傷。眸子陰鷙地動了動,到底是被打怕了,怕範康瞧見他這眼神,就很快地收斂神色,又努力用柔和的口吻疑惑地問阿四:“無、阿四大叔,為什麼,要喊她花小前輩?”
“在下花子規,今年三十五歲。”金折桂越來越喜歡自己三十五歲的身份。
玉入禪怔住,想到侏儒二字,許久低聲發自真心地說了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可見,自己原本不問他們爺倆身份,就將人抓來的念頭錯得有多過;方才想著小乞丐年紀小,自己哄住她,叫她迷戀上他,然後助他脫身……如今,她是個三十五歲的女人,美男計對她肯定不頂用了。
範康哈哈笑道:“我才疑惑花小前輩從哪裡知道我擅長機關,如今看來,是一路上,花小前輩屢屢設下捕獸機關試探我呢。原來如此!”他在瓜州就跟著瞽目老人,怎會不知道金折桂到底是誰,看眾人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