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又何需擔心我對小羽的真心,我不貪求他任何東西,只想他快快樂樂的過一生。”她看著在花園裡追逐蝴蝶的拓跋羽,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這笑,有別於那種禮貌的微笑,慕容珍華能隨侍皇帝多年,而且寵而不衰,自然很懂得看人臉色。
這個安陵愁月如果不是很喜歡小羽,就是戲演得爐火純青,慕容珍華自然希望是前者。
“需要多長的時間小羽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小羽是被那毒喂到大的,想根除並非一朝一夕的事,娘娘不要著急,日後多注意下小羽的日常行為,會慢慢顯現的。”對於自己配製的藥,她還是有相當大的信心的。
慕容珍華聞言心也稍稍發緩,她的確有點迫不急待地想讓她的小羽變得和正常人一樣……
“月月,你過來,這裡有蝴蝶,是黃色的,好漂亮啊,快過來,過來,小羽抓給你。”
突地,小羽興奮的朝著這邊大喊,慕容珍華看著小羽那張咧開笑容的真摯臉龐時,眉眼都軟化了。
可當一道碧綠的身影走過去時,她的臉色又沉了沉。
☆、野獸般的掠奪(1)
“這個安陵愁月又有何資格和我的小羽在一起?”
不行,等這個安陵愁月被利用完之後,她一定要找個明目除掉她,一個別人穿過的破鞋,怎麼配得上小羽,況且現在安陵副將又臨時倒戈,大皇子的勢力又多了一支。
她的眉頭漸漸攏起,如果她的羽兒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那麼……也可以當太子。
當時,是因為羽兒是這個樣子,所以她只能勉為其難的支援塵兒,不過現在……她眉眼一喜,她要她的羽兒當皇帝。
至於塵兒,就利用著吧,等時機到了,她會想個辦法叫羽兒輕輕鬆鬆的做上太子之位。
這邊的慕容珍華思緒百轉千回,那邊的小羽天真的抓著安陵愁月的雙手在花園裡跳起了舞。
“月月,你的屁股還痛不能?”
安陵愁月搖搖頭,“小羽的藥很有效,已經完全好了。”這還得多虧了拓跋塵的那口氣。
不過這個問題也一直困擾著她,他是那麼好的人嗎?
“太好了。”拓跋羽哈哈笑著,漂亮的臉上盡是開心的笑容,安陵愁月見此,也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
“這畫面還真是養眼,女才男貌啊。”
冷不丁的,一道略嘲諷的聲音自後邊傳來,聽到這聲音,安陵愁月的笑容一僵,這不是拓跋塵是誰?
看到他,她第一個想到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該不該說?
“壞人哥哥,你怎麼來了?”
“小羽高興嗎?壞人哥哥把這個女人送給你了。”拓跋塵依舊是一身火紅,那張揚的顏色在這群花裡,竟出眾的脫穎而出,明明是如此俗氣的顏色,穿在這個男人身上,卻別有一番風味,最叫人鬱悶的是,他居然還能穿出淡雅而尊貴的味道來。
平平都是人,為什麼她一穿粉紅色就嚇人了?
安陵愁月瞪他一眼,“你來幹什麼。”聲音絕對就叫“沒好氣”。
“是本宮叫他來的。”
慕容珍華的笑容再看見拓跋塵時便收了起來,眼角的凌厲叫安陵愁月微微一怔,這不該是一個母親對親兒子該有的態度,怎麼都是兒子,慕容珍華對拓跋塵和拓跋羽的態度卻是判若兩人呢?
安陵愁月覺得奇怪,但也只能納悶在心裡,她想念慕容珍華還有拓跋塵都不會鳥自己這個問題,而當事人之一的拓跋羽……什麼都不知道。
“羽兒並不是因為那件事而導致痴痴呆呆至此。”
拓跋塵眼神閃了閃,“那是為何?”
“是中毒,這麼多年來,有人一聲在暗地裡對羽兒的飯下藥。”
聞言,拓跋塵雙眼一眯,竟有這樣的事?
“如果本宮猜想沒有錯,應該是皇后那邊的人,放眼整個後宮,除了她,還沒有人敢動到我頭上來。”
安陵愁月心想,華貴妃的話沒有話,皇后又是個心機深的人,會做到這麼船過水無痕的,只怕除了她,也沒有人能做到了。
當然,這只是猜想,沒有證據就不能侫下定論。
“我知道了。”拓跋塵的眼神變得幽深而詭異,那閃著寒光的雙眸叫人看著都膽寒。
☆、野獸般的掠奪(2)
安陵愁月卻注意到,慕容珍華為此眼裡閃過一抹恐懼。
她實在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