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他卻整理好她的衣襟,撿起一旁的醫藥袋,離開了氈房。
葉慧望著離去愛人,泛起一股悽楚,好久無言。
李偉晨思索道:“憑秦公子跟突厥人的熟悉程度,一定是早就潛入進來,想來要跟潁唐軍隊內外聯合,取得重大勝利。”
葉慧如何不知,正因為這樣才擔心,怕逃亡的時刻拖累了他。秀目一抬,看見李偉晨手裡的藥瓶,接過來,親自給他肩頭的傷口上藥,責備道:“要不是你天天搗亂,早該結痂了,今晚不許碰我,明晚也不許,等到痊癒了再說。”
李偉晨被她脫了上衣,柔軟的手指觸控著自己,正自心猿意馬,聽到這話臉色垮了下來:“過幾天咱們回到萍州城,就沒我的份了。秦公子和皇甫公子,墨琪,還有老十和老十一兩個虎視眈眈的侍衛,我跟你在一起的機會少得可憐。”
“兩個侍衛?”葉慧疑惑的閃了閃眸子,抬起中指,點了點他的額頭,斥道:“你發傻了,怎麼連侍衛都算進來?”
“我一點也不傻,那二個侍衛看你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慾,就像到嘴的食物一樣。”老十和老十一對她感情早引起了他心中的警惕,暗自決定,等一回到萍州城就站穩自己小三的地位,讓老十和老十一去做小四小五好了,墨琪是通房,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到嘴的食物?”葉慧對秦宇航充滿的離愁別緒,心蔫蔫的,這會兒被他逗笑了:“你倒會比喻,那我對你是什麼樣的,只怕是已經吃到肚子的食物吧?”
“嗯,惠兒這盤菜餚味道獨特,吃完後回味悠長,妙不可言!”李偉晨見傷處已然被她塗完藥,包紮妥了,反手把她抱住。她急忙阻止:“別用力,要是再流出血來,我可不負責任。”
“惠兒的責任是把我身體的熱火驅除出去。”他俯在她的耳旁,親吻著小巧的耳垂,腦海閃過剛才秦宇航撩開她衣襟的情景,禁不住身體一下子的春情盪漾,兩手伸進她的衣襟裡,一手一個,握了握,立即揉捏起來。
葉慧臉一側,衝著他的下巴咬了一口:“你下手不能輕點,很痛的。”
李偉晨動作不停,頭一低,堵住了她的唇,就在他想更近一步動作時,氈房外面傳來烏日格與站崗的突厥對話聲音……葉慧對開李偉晨,低聲道:“烏日格送飯來了,她對我今天搭救漢家百姓的行為很不滿意,你別給我惹麻煩。”
葉慧說這話是有道理的,烏日格對美男很來電,每次來到氈房都朝李偉晨動手動腳的揩點油。就在昨日,李偉晨一怒之下竟將烏日格扔了個過肩摔,差點釀出禍事。
李偉晨臉色不好,哼了聲:“她再敢不規矩,看我不卸了她的一條胳膊?”
“真不得懂憐香惜玉。”
“那分對誰。”
葉慧切了一聲,眸子卻露著笑意,任誰都愛聽好話。
氈房門上的羊毛簾子被挑開,烏日格走進來,手裡捧的還是烤羊肉和馬奶茶之類的草原食物。這些日子來,葉慧頓頓吃這些,連舌頭都沒感覺了,哭喪著臉想道:哪怕有一碗熱氣騰騰的混沌面也比烤羊肉強!
烏日格心情很糟糕,沒有調戲李偉晨,而是對葉慧開始一頓指責:“我把你當成朋友,為什麼你要救那些漢豬,你可知道我的一個男人昨日攻城時候就死在漢豬手裡,現在殺些漢豬調回血債有什麼不對?”
葉慧葉怒了:“你一口一個漢豬,還說把我當成朋友,有你這樣對待朋友的?”
烏日格怔了怔:“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葉慧聲音冷冰冰的:“你說你的一個男人昨日死了,可我看你不怎麼難過,因為,你的心思根本在窩窩耐身上,別以為我聽不懂突厥話,但我可以從你的眼神知道你的感情。”
烏日格像挫敗似的坐在氈毯上,用手捧著頭,好久才抬眼道:“好多年以前,我的額娘領著我嫁給了窩窩耐和他的兄弟們,草原上的風俗與中原不一樣,寡婦領著女兒嫁進男方家庭,便可以母女共夫,的那只有額娘是正牌妻子,女兒沒有任何名份。”
葉慧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不是男人死了妻子,再娶來一個,可以父子共妻,怎麼還有母女共夫的現象?
“額娘開始對我很好,但很快她有了另外的兒女,對一個時刻與她分擔丈夫愛的女人,她充滿嫉恨之心,有一天用絕育物斷了我的生育能力,丈夫們見我不能生育,都對我死了心。沒過幾年,額娘把我賣給了一家六兄弟,就是我現在的家庭。但是我的男人們都嫌棄我不能生孩子,總是打我。我恨額娘,恨她毀了我的一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