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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允炆?”

“叫我退思老人也罷,上元子道長也罷,朱允炆這個名字已經是過去的記憶了。”

“朱允炆,你是朝廷要犯,快快跟我回去面見聖上,我保你不死。”

“就憑你麼?”

確實,劉公公沒想到這個老者武功奇高,自己確實底氣不足,可是事到如今自己跑也不是,戰也不是。

“哈哈哈哈,還有我!”聲如洪鐘,一個白袍大漢大步走來,衣服上還有斑斑血跡,不是別人,正是任我行。“師父,我找得你好苦啊,別來無恙啊!”

王心平在一旁看著,不由得唸叨了一句:“怎麼不見令狐沖一起?”

“你問的是任盈盈吧?”足利柳月在一旁冷冷的說道,“色心不改!”

“任我行?你什麼時候也投靠東廠了啊?”老者果然是見過大風浪的,此刻臨危不亂,淡淡的問了一句。

“師傅,我今天才知道,當年你雖然把教主之位傳給我,但是起輦之盟卻只帶東方不敗參加,原來他是你的兒子,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洪武二十九年出生的太子朱文奎吧,只可惜,你這個寶貝兒子奪了我的教主之位,卻變成不男不女的陰陽人,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東方不敗,哦,朱文奎,為了練就絕學,斷了朱家的香火,枉費了你多年的栽培啊!”

“任我行,你想怎樣呢?你今天也不是光來關心我的家事的吧?”

“劉田要抓你向聖上邀功,我呢,只關心起輦谷的藏寶圖!”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不可一世的任我行任大教主,卻也是貪利之人,咳,師門不幸啊。。。。。。”

“任教主,只要你幫我拿住朱允炆,”劉公公說道,“這人歸我,圖歸你,我們東廠十年內,定不會涉足日月神教的事。”

王心平聽著聽著覺得無味,這恩恩怨怨似乎與他關係並不大,但卷在裡面一時脫身不得。他看了看足利柳月,向她撇了撇嘴,示意開溜,往這些人來的方向找出路。足利柳月會意,轉身要走,不料被童百熊擋住了去路。

☆、雕花鋪錦

被女人保護是一種恥辱,但也是一種幸福的恥辱。你在現實世界裡,錢第一,人品相貌第二。但在武俠世界裡,功夫第一,錢第二,人品相貌第三。王心平沒有一點武功,也真切體會到“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話的道理。他非常憎惡童百熊之流的貪得無厭,想要制服楊蓮亭,趁神教大亂之際,索取錢財。他非常敬佩和感激足利柳月,這半天功夫兩次仗劍挺身而出保護自己。而自己卻總是很狼狽的逃離現場。在劉公公任我行和老者大戰之際,趁足利柳月和童百熊纏鬥之時,王心平一口氣跑到劉公公和任我行來的那片小樹林。突然一隻手強有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臂。王心平回頭一看,是騰四海。

除了足利柳月和退思老人,在場的也只有騰四海對自己最安全了。什麼也沒多說,騰四海帶著王心平穿過樹林來到一塊石崖壁前,扭動機關,進了一個山洞。沿著山洞走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來到洞內的又一處石壁,又是一個機關,石壁開啟,卻到了三尊石砌墓墳堆,這地方王心平倒也認識,是昨日來找廚房的必經之路。原來這廚房和石墓所靠石壁的另一邊便是退思廬的境地。

“楊副教主,我們時間不多了,得快點走!”

“我們去哪?”

“離開黑木崖!”

“你說什麼?”王心平有些詫異,“下山唯一可用的電梯不是毀了麼,哦,就是那個鐵籠子,難道還有其他的下山密道?”

“沒有,黑木崖只有一條上下的路,已經炸掉了。”

“那怎麼離開,為什麼說時間不多了?”

騰四海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繼續在前面引路。過了一會兒說道,“今日午時,黑木崖將灰飛煙滅,所有的人都得死!”

“你瘋了麼?什麼意思啊?你要炸平黑木崖麼?等等,是不是那個鐵籠也是你炸的?”

“這個黑木崖上所有人都要死!”

“你你你,你這是想帶我去哪兒?”

瘋了瘋了,這裡的人都瘋了,騰四海也瘋了。可是自己又能去哪兒呢?無奈,王心平只能跟著看看究竟。

又走了半柱香,來到了昨日最早王心平醒來的那個房間,也是在那裡他開始了整個的黑木崖之旅。推開木雕房門,只見裡面圓床粉帳內,斜躺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姿婀娜,手中正繡著花。

一提起繡花,王心平心中一陣泛嘔,別女人了,床上的人□□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