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一會兒,遠處竹林裡躥出十多個人影,為首的兩位,一個彪型大漢是童百熊,還有一個是有些清瘦,個子不高身著錦衣衛飛魚服的人,其他都是手拿弓箭刀斧的日月神教教眾,也許是錦衣衛在日月神教的內線。
“這東方不敗也著實大膽,”清瘦的錦衣衛說道,聽聲音原來是朱八,或者是陰險惡毒的劉公公,“座椅是龍椅,用的是龍燭,連他的走狗楊蓮亭穿的竟然是咱們東廠的蟒袍,那可是御賜的,老子在東廠混了十年才能穿飛魚服。最可惡這東方不敗可能要勾結東瀛浪人對抗朝廷,這是誅九族的罪。”
“劉公公您武功東廠也是數一數二的,只是遭人排擠,這次若立了大功,皇上肯定會升你的。”童百熊拍起馬屁,“到時候別忘了跟你的兄弟們啊!”
“張德望,你確定是這裡?”劉公公問起一旁的隨從,沒理他,多少對這種叛徒敗類有些不恥的心情。
“劉公公,錯不了,剛才我跟著一黑影,從墓後面發現了機關,來到這個隱秘的地方就飛鴿報信與您,剛才我在這盯著的時候還聽到朱允炆什麼的。”
一干人等來到茅屋前圍了起來。
“好傢伙,今天逮到大魚了,我劉田下半輩子可指著今天,弓箭手。。。。。。”劉公公退了退,讓十幾個弓箭手箭頭點上了火。“朱允炆,你快快出來束手就擒,我帶你去見皇上,皇上宅心仁厚,定會寬恕於你。”
一片寂靜。
“朱允炆,你再不出來我可要放箭了!”
又是一陣寂靜,此時王心平有些著急,怎麼辦呢。
“準備。。。。。。預備。。。。。。”
“啊欠,啊欠!”王心平可能昨晚柴房睡了一晚有些著涼,此時突然打起噴嚏來了。
“什麼人?!”只聽到刷刷刷幾聲,十幾個弓箭手調轉箭頭,對準了他們身後發聲的草叢。
“別放箭,我出來,我出來!”王心平無奈,只能乖乖舉起手走了出來,“月印萬川。”
這一聲不出還好,一出,十幾個弓箭手抬高了箭頭,弓也拉滿了。王心平本想用暗號唬住他們碰碰運氣,卻不想局面更糟了。
“喲,這不是楊副教主麼?”劉公公幹笑道,“什麼時候的事啊,你也加入東廠了?合著東方不敗把你伺候的不夠舒服吧?”身後一干人等都大笑起來。
“劉公公,這這這,都是自己人啊,我也是被逼的啊,我心還是向著大明朝的啊,這這這月印萬川不是咱東廠的暗號麼?”
“混賬,那是昨天的暗號,今天的改了。”劉公公說道“誰用昨天的暗號,那就是叛徒或敵人的奸細!”
這古人暗號還一天一改,咋通知的呢?難不成拿手機發個簡訊麼,王心平只怪自己太倒黴。
“楊蓮亭,東方不敗和任我行都把對方打成重傷,正在這山中躲著,十天半個月怕是出不來,你現在也沒了靠山,看你如何活過今天!”
“你們不想發財了麼?”
“就日月神教的那點銀子麼,早就是我們囊中之物了。”
“不不不,還有好多,只有我知道在哪,我是東方不敗的總管,其實大部分錢我都轉移出去了。”
“哼,放箭!”
王心平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等等等等,劉公公,”童百熊勸道,此刻他也許是報答楊蓮亭昨日在大殿不殺之恩,“屬下不敢阻攔劉公公,只是楊蓮亭說的可能是真的,這十多年庫房都是他掌管的。”
“如今大戰在即,我劉田可不會為了貪財而誤了大事,殺了楊蓮亭也好斷了這些貪財的念頭,好讓你們這些人肝腦塗地的為朝廷辦事。”
“看誰敢動他?!”足利柳月擋在了王心平身前,“你們幹什麼大事,我不關心,但是要想殺我們沒那麼容易!”
“日月神教果然和東瀛關係甚密,謀反之心昭然若揭!”劉公公喊道,“今天剛好一窩端,還愣著幹什麼,放箭!”
一片寂靜。
“你們造反啦,都不動手!”劉田大喊道,但是他有個不祥的預感,等他回頭,看到一位老者在茅屋前正掃著地,自己十來給手下像是被點了穴位一般一動不動。片刻間點了十幾個人的穴位是要有深厚的功力去隔空打穴,自己雖然也能做到,但是做得這麼不動聲色,恐怕是望塵莫及。
“來了就是客,何必要打打殺殺呢?”老者繼續掃著地,“既然是找老朽的,放過那兩個小娃,不要濫殺無辜啊。”
“你是,你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