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朱釵做禮呢”
徐達總算還記得庶出之女的生辰“父親他身體可好?母親和兄弟他們可安?”
聞言;崔媽媽眼眶立時——紅;就立在一邊;抽泣著說道:“夫人、少爺他們都好;只是老爺他;自今年入了冬;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昏迷比清醒的時候還多一尤其是老爺他一直念著王一一”言至此;哭音驀然一止;崔媽媽抬頭;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端坐上首的儀華;復又緩了情緒;語速慢了來;道:“是王爺王妃;您還是早做些收拾;等王爺更過衣;可是要親自來予您插釵。”說完;邊是抹著淚;邊是看著儀華笑得意味不明。
“王爺他回府了?要過來?”儀華只聞朱棣回來;卻未注意崔媽媽的眼色;已不禁脫口即道。
冷眼瞧著儀華的急切;崔媽媽心下嗤笑一聲;嘴上卻道:“這還不是王爺憐惜您;王妃可是福氣呢“老爺;您能放心了;王爺待王妃好著呢這等王妃及笄後;您和夫人也該達願了;想來明年就可做外祖…”
這話分明是對她說的;還如此地也明顯;又豈會聽不出“崔媽媽;我都知道了;你別說了。眼看著時辰也不早了;不如你和阿秋一起與我梳妝可是?”念得正入戲;一聽儀華冷著聲音打斷;崔媽媽滯了滯,又著笑道:“當然;婆子來這;就是為了代夫人給你梳頭髮呢。”
儀華對崔媽媽的到來;朱棣的提前一日回府;皆有感意外;一時卻有些衝擊。於是也不怠多言;只隨口應了一聲;便行至梳妝檯前坐下;任由著阿秋、崔媽媽為她梳妝。
緩緩地闔上雙眼;儀華能感到崔媽媽保琴得儀手在她臉旁拂過;瞬時;一道冷冽清香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