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也及不上這一是時。”說著接過了儀華手裡的針線簸箕抱在懷時在,方坐回炕邊的小杌子上。
儀華無奈道:“最近老是失眠,現在也睡不著,你不讓我看書,又不讓我做些衣裳,那讓我如何打發了時間?”
阿秋一直覺得儀華自馮媽媽走後,對朱棣是恭敬有餘,卻獨獨缺少了為妻的溫柔勁,她本想著儀華有了身子後,說不上象王蓉兒,李映紅,再或者朝鮮女子一樣又獻媚又獻技,但總也該……
念頭止住,阿秋搖了搖頭,她沒嫁過人也說不上差點什麼,可私下聽陳媽媽嘆息說:“這女子懷孕了性子便軟滑了,就像婉夫人對王爺越發粘糊糊的才是個事,王妃她太倔太冷了,真是可惜了這機會!”
想到這,阿秋張口就道:“說說王爺吧!奴婢還從沒聽小姐您主動說過王爺呢!”
儀華聽得發愣,隔了一會說道:“你管著我身邊的事也就夠了,怎麼說起他了?”見儀華一副不以為然的口吻,阿秋想起下午回來迎春的話,再一想朱棣近一月來得次數多了,低頭思量了片刻,聲如蚊蠅道:“小姐,當初來這,是為了保住魏國公宅一大家子,也是您的一條出路,如今身份名份是定了,小姐您也有了身子……還有王爺他現在,隔三差五也是要來看看您,您若是主動要求王爺常來,奴婢看著是不會駁了您的顏面。”
說著,阿秋又看了一眼燭火下看不出表情的儀華,吁氣道:“難得六月回來後,王爺就甚少去軍營裡,時常是待在府裡,這說不準哪一日又得變了,您看婉夫人近來雖深居簡出,可不是三天兩頭的找了良醫,又引了王爺過去,還有蓉次妃她們不也是對王爺噓寒問暖?”
沒等她話音落,儀華已厲聲打斷道:“阿秋!”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