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雙目乍然一亮,吁氣道:“再說,不是還有熾兒和曦兒嗎?也不用擔心……”
“別說了!”朱棣瞳孔緊縮,壓下恥辱的怒火,爾後固住儀華的的雙肩,將她扳回地上。
冷不丁被截斷,儀華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全身亦在觸地的一剎,警備的面對朱棣。卻不想他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藉著朦朧的月色,俯視著她赤裸的肌膚上,一道道或深或淺的痕跡。
良久,殺意退去,朱棣盯著儀華蓄滿淚水的雙眼,目光深沉如海:“不會了……你陪我行嗎?”詢問的尾音猶在,朱棣已埋首在儀華頸間,遮掩住了所有的情緒,只頹然低呢道:“我需要你……”
儀華一怔,
,可身上的朱棣卻不斷的抱緊她,一遍一遍地在耳畔詢問。她 不解,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何時會低聲詢問?如一隻受傷的野獸迫切的所求?而令她更不能理解的是,她居然點頭應允了。
吻,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覆上了帶牙印的傷口。手,一下一下的撫慰,帶著亟需的渴望。儀華覺得她彷彿要飛了起來,卻又硬生生的被拽下,任由身上的人急切的索取,然後逐漸迷糊了意識,只記得那雙充滿傷痛與慾望的眼晴。
……
許久之後,儀華蜷著身子,忍著下體的痠疼坐在地上,目光在多次瞟向衣裳不整躺在地上的朱棣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肩上的傷……?”
朱棣依然望著天窗外的夜空,帶著性事後的沙啞:“沒刺進去,只是小傷。”
“哦。”不知道說些什麼,儀華低頭抱住雙腿。
“收拾一下吧,趁他們還在狂歡,我們這個時候離開也不會引起注意。”朱棣突然坐起身道。
儀華驀然抬頭,張目結舌道:“為什麼現在就走?不是三日後嗎?”
朱棣吹亮火折,點了一盞小油燈,漆黑的氈房內一燈瑩瑩。
“那批瓦剌人不是一般人;應該是王庭那邊的。”撿起儀華方才所用的匕首,朱棣遞過去,道:“對了,這個你拿上,以防萬一。”
儀華接過匕首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