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的舞步,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這場篝火盛宴。
一出來,儀華撒腿就跑,瘋狂的跑回氈房。
氈房內,沒有點燈,只有朦朧的月光透過天窗灑進來。
儀華衝進氈房,雙腿再沒一絲力氣,“咯”地一聲重重的跪在了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急劇喘息。
“酒也獻了,舞也跳了,你終於知道回來了!”房簾一掀,伴著一個黑影的壓下,一道狠厲的聲音在黑暗中咬牙切齒。
第117章 襲擊
儀華驚魂未定,猛被人從後壓在地上,驚駭的張口大叫。
“唔……”不及出聲,後領讓一提,頭被迫抬起,一隻大掌立即捂上她的口鼻。
缺氧窒息,儀華臉上漲得紅紫,雙眼禁不住流淚,她再也不管身後是誰,開始奮力的掙扎,雙手拼命地要移開令她窒息的大掌。
許是她掙扎的過力,大掌終於放開了她。
一得自由,儀華張大口迫切的呼吸,卻只及一個吸氣,下一瞬人已被翻了過來,正面壓在地上。
後腦勺重重“磕”上地,彷彿是一錘定音了讓她徹底放棄掙扎,只僵硬住全身,努力睜開婆娑的淚眼與身上之人瞪視。
上方,朱棣的臉陰沉無比,雙眼死死的瞪著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
天窗外風嘩嘩的吹著,沒有白日初夏的熱浪,帶著絲絲涼意飄了進來。
涼風灌進衣領,儀華眨了眨眼,瑟縮了下頸項。
不知這個動作哪裡觸及了朱棣的緊繃神經。他按住儀華雙肩的手瞬時一夠,抓住交叉的衣襟一把撕開,大片赤裸的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你瘋了?這是什麼地方?你在做什麼!”胸前的涼意,讓儀華即使不看也知道她大半個胸脯露在外,而朱棣正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的胸前,目光深幽難測。
“瘋了?”朱棣剛硬的面容扭曲,眼底讓怒焰燒成赤紅:“你是我妻子,我在做我該做的!”
切齒的話一說畢,朱棣猛的扯掉儀華緊貼肌膚的褻衣,雙手狠狠地箍住她單薄的削肩,俯身對著白膩的肌膚就是一陣嘶咬啃噬。
儀華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埋首自已胸前的人——他竟然在嘶咬她,雙手在似要捏碎她骨頭一般下足了狠勁。
這個男人是在發洩!在她身上發洩!
屈辱的淚水流下,尖銳的疼痛刺激,儀華再也忍受不了!她突然劇烈的掙扎,帶著這月餘來的惶恐不安,宣洩著壓抑心底的情緒,不停拍打朱棣,發狠地哭喊:“這是你該做的?這就是你對一個妻子該做的?
我陪你陷入險境,躲避追殺,沒日沒夜的照碩你!你就這樣對栽?我到底欠你什麼了?你說呀!”
朱棣一僵,帶血的嘴唇緊緊一抿,即又肆虐而動。
儀華疼得直冒冷汗,渾身止不住一顫抖,牙齒也“咯咯”打起架:“你要證明什麼?你需要拿我證明什麼!別忘了我是你兒子的母親——呃!”
“是阿巴嘎告訴你的。”朱株微微抬起身,一手扣住儀華的咽喉,目中殺機大炙。
陡顯的殺機,令儀華不寒而慄,朱棣卻緩緩地收緊手指。
“不要……你瘋了……醒醒!”儀華仰著下頜,雙手不停地挖著鎖在她喉嚨的手指。
朱棣什麼也聽不見,只知道眼前這個人是知悉他所有秘密的人,能頃刻顛覆他擁有的一切。所以,他只有剷除這個威脅,讓手指漸漸地向裡收攏。
瘋了,朱棣真的瘋了,再這祥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條。儀華驚恐的意識到這一點,雙眼慌亂的四顧,赫然瞥見朱棣散落在一旁的匕首,求生的渴望中,她未及思索,抽出匕首,刺進朱棣的右肩。
“哐啷”一聲,匕首掉落在地。
鮮血從朱棣右肩滴下,落在了儀華白皙的胸口。
這一刻,兩人都怔住了,不約而同的瞟向滴落的鮮血。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沒想過會這樣……”儀華率先反應過來,忙伸手捂住朱棣肩上的傷口。
朱棣緊蹙眉,目光從鮮血上夠開,看向儀華煞白的小臉,扣在儀華喉嚨的手指,慢慢地在頸上的牙印上摩娑。
儀華心中大驚,以為朱棣不會放過她,又想他們力量懸珠,自己根本無力反抗,即連忙伸手一攔,緊緊的圈住朱棣的脖子,動之以情:“阿巴嘎說的,是你的秘密,何嘗不是我的秘密!你別忘了,我母子兩人的身家性命全依賴在你的身上!”
說幫中,感到朱棣身上氣息緩和,儀華蓄滿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