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李婉兒扔下花朵,眼神飄忽的望向一處空地,呢喃自語道:“這樣,該沒人再敢亂嚼舌根,搬弄是非了吧……”
春日暖融融,動手的六人卻背脊一陣發涼,打了個冷顫。
而已被打得滿嘴血腥沫子的兩人,聽明白李婉兒話中的意思,頓時號啕大哭,哀求聲不絕。
“王妃……”郭軟玉不忍看下去,微微撇開頭。
聞聲,儀華偏頭看著郭軟玉眼中的憐憫之色,波瀾不驚的詢問道:“你可知道這個傳聞?什麼時候的事?”
郭軟玉忍不住細看了儀華一眼,似疑惑她語氣裡的篤定從何而來,但轉而已蹙眉答道:“就最近的事,有人拿三郡主和二王子比,啊知這一比意味就比偏了,也就傳出了一些話……婢妾也是三日前偶聞的。”
前幾日她一味沉浸在害馮媽媽慘死的那群人身上,到不想竟有這些流言蜚語傳出,不過一個才幾月大襁褓,能看出些什麼?想必也是有心人搬弄是非的結果!
這一邊儀華凝神思忖著,另一頭那嬤嬤被打得頭暈目眩,隨口吐了一口混血的唾液星子,卻不偏不倚濺上了李婉兒桃紅鑲金邊的繡花鞋,驚得李婉兒如踩了尾巴的貓,毫無形象的大叫一直抒己見,驚慌閃開。
那嬤嬤看了嚇得臉無血色,李婉兒也差點氣岔了,妙目在四下一轉,指著不遠處的一根小兒手臂木棍,就讓那小內侍撿起來狠狠地抽打。
“吆!”那嬤嬤被得慘叫一聲。
又隨著一下一下的疼痛襲來,激得那嬤嬤在知活命難下,竟使出了平時的蠻橫勁,一邊掙扎一邊口無遮攔的胡亂叫嚷道:“被截住了痛處,心虛就拿婆子下手,這是什麼時候天理啊!再說三郡主一個那大的娃兒,幾天幾夜也沒見哭也沒叫笑,再是金枝玉葉講皇家風範也不對!次妃您不是中了碳毒生得三郡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