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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要這般至死方休我也認了。

子虛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肩,越咬越深眼淚掉得又急又兇,舌尖嚐到血腥味,突然失去了力氣般鬆開口嗚咽出聲。

他任不放開她,聽她倚在他肩上哭得肝腸寸斷,一手輕撫她的發。

梅兒,我怎麼能放你走呢。你是我的命啊。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溺

她哭累了,伏在他肩上抽搐喘息。

周慕筠撫著她的背心如刀割,“在等等,在等我一段時間好不好?”

她瞅著他不發話,淚在眼中打轉,她在心裡下了個賭注,賭他是否願意全盤托出。

可他沒有。

只是模稜兩可的許她一個不見底的期限。

視線交錯,她冷冷一笑推開他。

“你非得逼著我同一個□□爭寵不可是嗎?”

他皺眉,“梅兒,你不需要爭。”

她苦笑著搖頭,淚流進口中,鹹澀不堪。

“罷了。。。。。。罷了。。。。。。”

她高看了自己的能耐,估算失誤,他們之間不是韌不可移的蒲草磐石,她不過是他身邊一株經不得風雨的絲蘿。

枯榮難決,不堪一擊。

沒有誠意的談判,多說無益。只有不歡而散。

不知又有幾個晨昏掠過。

昨宵雨疏風驟,泠泠一夜後,有人上門。

卻是許久未見的嚴氏。這位大少奶奶字那次擺鐘失蹤事件後便再未踏入過清平齋,此時過來,倒是稀客。

那嚴氏叫著“妹妹”兀自進門,語氣不可謂不親切,子虛只覺可笑,此番回來竟不知多了這些個姐姐妹妹!

吩咐珊瑚備下茶水招待,整理了情緒迎上去,卻見嚴氏雖然勉力笑著,可過分滄桑的面色卻不比她強多少。明明是一眼就瞧得出的羊質虎皮,偏偏還要裝出一副珠光寶氣的安眈模樣。

“早前就聽說妹妹回府,原來早點來看看,親家出了這樣的事,我們也該聊表心意。瞧你倒好,竟一個人悄悄回了青州,豈不愧煞嫂子了!”

“嫂子嚴重了。兄長去世事發突然,實在心急如焚,未通知嫂子是我的錯。”

許是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敷衍,嚴氏適當不再深究,移開眼笑著換了話題道:“逝者已矣,你也切勿過分難過了。嫂子聽說你有了身孕,這可是大喜事,傳到洛陽父親母親不知會多高興呢!原該早來賀喜的,來時卻叫二弟擋了回去,說是你身子不適。你這月份尚淺,可要萬事小心,有什麼短缺便來同嫂子說。”

子虛答應著,靜靜等待她寒暄結束表露來意。

果然嚴氏又略坐了一會兒,便略帶試探道:“嫂子近日來,實則還有一事想與弟妹商量。只是。。。。。。又怕你聽了心裡不舒意。。。。。”

她大概猜到了是什麼,再不想面對終歸躲不過。

遂道:“嫂子但說無妨。”

那嚴氏輕扯了下唇角,躊躇一番後道:“便是錦園裡那位融月姑娘,如今雖是沒有名分,好歹懷了二弟的孩子,這麼一直在外院住著,外人瞧著只怕說你心窄善妒容不得人。。。。。。你看,嫂子知道清平齋的西側還有幾間空屋,不如便叫她挪進來如何?想她一個女人也佔不了多大的地方,你說呢?”

她想讓融月住進清平齋?

子虛端著茶碗的手一頓,如今果然是誰都看得出她已舊不如新,逮到機會便來踩上一腳。

嚴氏等這一日只怕很久了罷,落井下石的事情做得格外順手。

挑起一絲冷笑道:“這事嫂子還是同二爺商量罷,他的女人,他來做主。”

她臉上的不嗤正中嚴氏下懷,甩著絹輕笑道:“瞧你,才說了莫教人看笑話,怎的就賭氣了!凡夫俗子尚且三妻四妾,你這院子裡不過才添了一個便受不了了。往後可怎麼辦?”

可見雪上加霜的話說起來有多令人愉快,她等著她妥協。

子虛瞧她一眼,略作思忖,故意道:“誰不知大哥對嫂子一心一意,您日日活在蜜裡,又怎能體會我的苦。。。。。。”又嘆道:“也罷,我沒意見,要挪便挪罷。”

雨停了,暑氣漸漸破土而出,屋子裡停了風一陣悶熱。

嚴氏得了應準,終於笑著告辭。

腳跨出簾子,卻復又轉頭道:“有一句我知弟妹聽不進去,卻還要說一說,容得下,才能過得好。日子便是熬,也有香味不是嗎?”

臨了留下一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