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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端去澆了拓綿的寶貝藥草,這才心滿意足地從房裡走了出來,一進院子就看見自家妻主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沈煜忽然覺得有些尷尬,轉個身就要去廚房,江南見夫郎竟是要躲著她,忙大步邁過去,不懷好意道:“煜哥哥怎地了,莫不是羞了?你我成親也有好些日子了,煜哥哥怎地還似未出嫁的公子般,容易害羞啊。”

沈煜握拳打了女子胸口一拳,“南兒,我還是有些擔心。那水驚鴻到底是何人派來的,而那水瀟,又是什麼人呢?”

江南捉住沈煜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口:“水瀟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解毒之後我與大師姐發現她的脈息時強時弱,不知究竟是中了毒還是她原本有些內力的緣故。至於水驚鴻,早晨我在這院中想了想,或許是大皇女派來的人。太女是女皇的嫡女,鳳後唯一的女兒,大皇女則是柳貴君的女兒。一直以來,大皇女都對皇位虎視眈眈,也可能她就是當年暗害你南宮家的主謀。”

沈煜偎進江南懷裡,小聲問道:“南兒,既然已經知道了蘇公子說不出口的秘密,那你打算怎麼做?”

江南遙遙看向遠方,幽幽嘆道:“知道了又如何,蘇哥哥的名字定是被縣裡報了上去,正如風舞所說,這臨鳳國,有誰敢跟太女殿下搶男人?先前我還想著若是蘇哥哥一定要尋個妻主的話,大師姐倒是挺合適的,現下卻是萬萬不敢提了。”

沈煜不解:“南兒,如果太女殿下尋的那人就是我,那我們同太女殿下說說,將蘇公子的名字從名冊上抹了就是。”

江南輕輕笑起來:“傻瓜煜哥哥,太女殿下豈是那麼輕易就見到的?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去見見風舞,想必此中她也插了一槓子。”

話音剛落,就聽見風舞冷然的聲音:“江大夫同沈夫郎真是鶼鰈情深,看著都叫風某羨慕的緊吶,聽聞沈夫郎昨晚深夜離開別院,莫不是下人有得罪之處?”

沈煜從江南懷裡抽出身子,慢慢朝風舞行了一禮,江南也對著風舞點了點頭示意,沈煜接話道:“倒不是如此,只是昨日同妻主鬧了些矛盾,夜間百般思索,覺得自己實在是過分了些。風小姐也知道,沈煜同妻主新婚,故而想通了就……”

江南目瞪口呆:這是她家那個早上起來還一臉羞意的夫郎麼,莫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居然能說出這番話。

風舞本是疑心沈煜打草驚蛇,若是驚了水驚鴻,那她們下面的計劃就全都被打亂了。如今見沈煜只是見了江南,想必是同她商量過了,他一個男子,突聞此事,慌亂了會跑去找自家妻主倒也情有可原。

江南見風舞面色稍緩,提議道:“此處不宜說話,還請風小姐尋個隱蔽之處,江南有些話要說。”

風舞四周看了看,抿了抿唇,須臾才答:“雖是如此,風某還是要說,沈夫郎昨夜的行為實在欠妥,若不是水驚鴻被風某的侍衛點了睡穴,怕是江小姐此刻也見不到沈夫郎了。”

沈煜驚出了一身汗,他竟忘了還有一個立場不明的水驚鴻。

風舞又道:“如此,就請二位隨我來吧。”

那時兩人還不知道,他們這一離去,就離開了耀江鎮萬里遠。

二人隨著風舞出了醫館,果然兩頂四人大轎已經停在了醫館門外。沈煜不解,拉拉江南的衣袖,湊在她耳邊小聲問:“南兒,怎地只有兩頂?”

江南同樣湊到他耳邊小聲答:“煜哥哥究竟是怎麼了,今日盡問些傻問題。你我業已成婚,是妻夫,只一頂轎子不就足夠了?

風舞示意二人上轎,自己撩了衣袍掀了簾子坐進了轎子,江南同沈煜說了兩句話,又回了醫館。

穆凝跟拓綿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江南去而復返,忙問道:“出了什麼事?”

拓綿是真的完全一無所知,穆凝看出點眉目,皺了皺眉:“難道是那兩個兄妹有問題?”

江南點點頭,囑咐二人道:“那個水瀟,你們將我放在房中的賣身契還給她,讓她帶著他哥哥去尋個親戚。若是那水驚鴻此後還來尋我跟煜哥哥,你就說我們去鄰鎮收藥材了。”

穆凝知道事情不簡單,對江南的安排也有些疑問:“若是水驚鴻真的有問題,你如此直接放了他走,怕是不妥當吧,定是要起疑心的。”

江南笑笑:“師姐,要的就是打草驚蛇,水驚鴻若是沒問題,必不會來尋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們惹了麻煩,躲都來不及,又怎會匆匆尋來?他淪為官奴前是大家公子,如今能重獲自由身,傻子才會拒絕。他如果真的尋來,師姐只管將這番話說與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