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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葉姐姐洩露了機密。”

沈煜猛地抬頭:“葉姐姐?!”

江南往床邊一靠:“正是,你想,葉之蕭得知你未死,葉巡撫一家也就知道了。葉巡撫同你家交好,南宮家滅了門,東西卻不見了,若是你,難道不會盯著南宮家生前交好的人麼?如今既然你未死,那人遲早是要找上你的。”

“那到底會是什麼東西呢?我孃親當年未曾在我面前提過半分啊。”

江南吹熄了燭火,抱著夫郎躺下,在他耳邊輕輕地解釋:“這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說到底,咱們想過平靜的日子還真是難吶。”江南一邊說一邊憑著記憶在男子的頸間吮吻,“不管了,天塌下來還有個子高的撐著。煜哥哥,今日你能將一切和盤托出,我很高興,這說明你是真的放下了所有的心防,全心全意地相信我。”

沈煜覺得頸間有些麻癢,伸出手把女子往旁邊推,又怕推得狠了把她推到了床下,動作受了限制,所謂的抵抗也就顯得有些多餘了。

江南將兩人的衣服脫掉,沈煜一邊抵抗一邊低低呻、吟:“啊……啊……癢……唔……”

這一夜,兩人初吐心事,將一切都攤開,江南情到深處,竟是像吃了春、藥般要了沈煜一整夜,因而第二日江南起來的時候沈煜還在床上酣睡,江南對著他的唇瓣啄吻一口,看了看兩人散亂地落在地上的衣衫,嘴角掛著一抹笑容。忽地她像是想起什麼似地,一手撫額道:“忘了這是大師姐的房間了。”

更糟糕的是昨夜兩人如此忘情,怕是那兩人昨夜裡也未曾安穩睡覺啊。

果不其然,江南方穿好衣物,悄悄掩了房門,就見院中直直地站了兩人。聽見腳步聲,兩人齊齊放眼看過來,見是江南,其中一人指著院中的合歡樹道:“師姐,昨夜這合歡花曾開過吧。”

穆凝黑著兩個眼圈哀怨地答道:“合歡啊,昨夜這院中鴛鴦交頸纏綿,合歡不開,難道會是沙羅花開麼?”

江南忍住大笑的衝動,朝兩人使了個眼色,快步走到兩人身邊,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道:“咳咳,昨夜,咳咳,是我孟浪了,還望師姐師妹見諒。”

兩人齊齊拍江南的背囑咐道:“年輕人啊,要注意身體,縱慾什麼的,最傷身體了。”

江南腳步一頓,笑的陰險:“師姐師妹還不快去開門,前幾日師傅曾飛鴿傳書與我,說是近日便要帶著師爹返程,不知師傅回來時見她老人家的醫館閉著門,且數日入不敷出,會如何說呢。”

穆凝拓綿最怕的有三人,一是越老越囉嗦的師傅,一個是一肚子壞主意的江南,另一個就是看似溫柔實際暴躁的師爹。而師傅師爹最疼的便是江南,若是她告了一狀,怕是兩人會吃不了兜著走。

江南拔腿就要去洗漱,穆凝趕忙拉住她的衣袖誇道:“師妹師妹,昨個兒師姐我聽了一夜,沒想到師妹體力竟是如此之好,姐姐我真是慚愧啊慚愧啊。”

拓綿生怕自己的寶貝藥草再也見不到了,也拉住她的另一隻衣袖誇讚道:“師姐師姐,你的功力,即便是吃了師妹我配出來的極品春藥的女子也比不上啊。”

江南無奈地看著兩人,撫額暗自嘆息道:蒼天啊,來道雷劈死我吧,這倆活寶是從哪來的啊。

正文 離開(一)

這一覺睡到中午沈煜才被江南喚醒,他睜開眼睛就看見江南端著銅盆站在床邊,一雙眼直盯著他的頸子瞧,忙拉了拉被子蓋住裸、露出來的肌膚,又想起昨夜自己那般不知羞恥的呻、吟,女子呵在耳邊的熱氣,一時間那種酥麻的感覺又竄了上來,結結巴巴道:“妻……妻主……你起來啦。”

江南知他是不好意思,把銅盆放在桌上,拿了衣衫遞給他,在他唇邊親了一口,“早起來了,唔,這藥膏拿去擦擦。”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遞給沈煜。

沈煜了接過去,開啟上面的軟木塞,一股薄荷的香味溢位,“這是?”

江南耳根悄悄紅了:“這是玉肌膏,活血的,你身上的那些痕跡,擦幾天就好了。我出去了,你洗漱完了咱們再說話。”

沈煜點點頭,目送著女子離去,他拿起女子遞給他的衣服準備穿,突然發現衣服上少了一根帶子,沈煜面色一紅,暗自嘆道,南兒昨夜拉斷了。

好在是穿在裡面的衣服,少一根帶子,系的鬆些也不會引人注意,只是下次得提醒南兒注意了,若是把外面的衣服帶子扯斷了可怎生是好。

江南吃過了早飯,安排了穆凝跟拓綿兩個活寶去醫館裡坐著,自己則站在院子裡等沈煜出來。沈煜鋪好了被子,把洗過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