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她艱難的掀開了眼簾。
……她是暈過去了麼?……
腦子還在鈍鈍,感知已先一步傳輸上來。
嘶……
她只覺得疼,疼痛是唯一的感受。火辣辣的,密密麻麻的,和著心臟收縮的節奏,和著鞭子擊打的聲音,張牙舞爪的,逼得她險些再度暈厥。
外衫成了一條一條的血布,有的黏在她的皮肉上,有的要垂不垂的掛著。長鞭還在不斷落下,有一樣東西從她胸口掉出,“撲”的砸在了地上。
這東西一邊發著光,一邊在嗡嗡的作響,杗肖一抬手,侍衛停下了揮打。
鏡子??娑羅走過去,手才觸到鏡面,裡面突然生出波動,隨即,他的手被一股莫名大力彈開。
有古怪。他定睛打量,鏡子卻一下子沒了動靜。試探般再伸手,無礙。穩穩把它拾起遞與桌前男子,男子掃過兩眼,微微勾起了嘴角:“娑羅,去將另兩個帶來。”
“是。”
(10鮮幣)31。水深火熱(一)
腳步聲混著鐵鏈拉扯聲在牢內響起,劉寄奴吃力的抬起頭,依稀辨出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論狼狽,蒼木阿魏遠遠及不上劉寄奴。阿魏正在憤憤的嘟囔,一見劉寄奴的模樣便驚駭的大叫:“啊……小姐!!”
劉寄奴渾